“你可知道,沈亦寒最近到底在搞什么鬼?”
当时她也问过敬王,敬王只说吩咐了他做一些事,却没有说明究竟是什么事,这让她心头不免有些疑惑和好奇。
“我又不能时时跟在他屁股后面,又怎么能知道他的下落!”
思琪嘴巴一瞥,像是想到了什么。
“他一见着我,就恨不能吵个天昏地暗,我不愿搭理他,也不想多打听他。”
“你们平日里不是也总像冤家似的嘛,两人互相看不顺眼,一见面就像猫见着老鼠一般!”
今日思琪回来的晚,就由映月去膳房端了晚膳过来,这会子刚好听了一耳朵,便借机出言打趣她。
“哼,所以说,你们今后可千万别跟我打听他的事,反正对于他,我是一点儿都不关心的!”
看着她好似是真的有些生气了,王月桐便知道,沈亦寒恐怕是真的惹到了她。
“好,不说他了。别苑可是还有空余的房间?”
“当然有,别苑地方可大着呢,夜血姑娘已经选好了房间,就在离周大哥房间不远处。”
思琪知道她是要过问夜血的住处,便一一向她说明。
待交代好所有的事之后,映月和思琪都被王月桐遣下去用膳了,转眼,房间就只剩下她一人。
晚膳用到一半,却听见外面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王妃,大事不好。”
“进来。”
王月桐尚且镇静,却见映月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王妃,方才太子在大街上遇刺了!”
“什么?”
闻言,王月桐放下手中的筷子,起身道:“是谁人所致?”
“是,是沈亦寒他们几个!”
“沈亦寒……怪不得他今天一整日都没有露面,原是这样……”
王月桐捏紧了袖口,慨叹一声,心中已是想通了这其中的联系。
“王妃,看来王爷是早有准备。”
映月也想到了此间事情的来龙去脉。
“不错。王爷早就想到,今日泰王府设宴,必会将皇上和太子这两大巨头引来。两人只要一碰面,就难免会擦出些战火来,届时,定会不欢而散。”
“在这个时候,如若太子遭遇毒手,大家第一个怀疑的人便是皇上。再加上行刺之人的身份,这就更加让人笃定凶手是谁了。”
敬王本可以找别的杀手来做,可他偏偏找了沈亦寒,这背后是藏有深意的。
“沈亦寒在刺杀太子之时,故意当着百姓的面,出言显露出自己的身份。现在城中百姓都知道,行刺太子的人,与当日在街上行刺王爷的人是同一伙人!”
“之前就曾有人怀疑,行刺王爷的人实则是皇上所派。而今百姓们便更是笃定了这一点……王爷此计甚妙,简直是一石二鸟!”
这样一来,不但披露了皇上对敬王府所作的恶行,更是平添了一笔行刺亲儿的账。
王月桐面上虽未曾表露出太多的惊叹,但心中的震撼却无以复加。
这几日她与敬王几乎形影不离,为着扮演好悉心照料妻子的好丈夫,即便是相对无言,敬王也会日日守在她房中。
王月桐这些日子过的十分悠闲,身心都得到了完全的放松舒缓。
敬王看上去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