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本来就只是摆在明面上的吉祥物,并没有多少人管住他,云综还在殿里,宴会就没有结束,觥筹交错还在继续,宫女们继续上酒上菜。
兵部尚书正拖着羲沉昼在说话,只是说着说着,新端酒过来的宫女也过来了。
那宫女容颜姣好,脸色羞红着不断朝着羲沉昼抛媚眼,然而羲沉昼对她全然无视,她有些怯懦咬住了唇,可抬头看见云综冰冷的视线,心里大恐,咬咬牙,弓腰往羲沉昼怀里靠去。
衣衫穿得轻薄,领口开的也大,真要靠过去,想来一双混圆雪白定会被看得清清楚楚。
但是,她才将将弯腰,双腿不知怎的蓦然无力,身子往旁边一歪,人摔得远离羲沉昼,可整壶酒尽数浇在了他的身上!
“侯爷饶命!侯爷饶命!”
宫女吓得脸色煞白,再不敢动什么心眼,瑟瑟发抖着匆忙跪地磕头。
兵部尚书大怒:“你这宫女,竟如此失仪,怎敢冒犯镇北侯?!”
他连忙又看向羲沉昼:“侯爷,您可要紧?”
羲沉昼悄无声息收回刚刚弹出内力的手指,面色淡淡:“当然要紧,泼了一身酒,如今也是秋了,夜晚天气清凉,怕会着凉。我且需要去更衣,失陪了。”
说罢,不等兵部尚书反应过来,施施然离开了大殿。
徒留那尚书瞠目结舌,胡子一翘一翘——
清凉?
着凉?
更衣?
不是吧——现在气温也不算冷,他还是堂堂大将军,身体素质怎么可能虚弱到一杯酒湿身会着凉的地步?!
扯淡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