骸夜看到凤无涯进来，眼神之中已经没有从前的敬重了。

“来了？”

“嗯。”凤无涯点头，“星辰啊，外公想和你聊一聊。”

“你说。”

骸夜冷淡道。

“那些事情你都知道了吧？”凤无涯脸色有些灰白。

“嗯。”

骸夜依旧冷淡。

“外公知道人非圣贤，你对我一定很失望，我来找你就是想说，这一切都是我们这些老东西的错，希望不要因为这个，影响到你和九倾之间的感情，不然我死一万次也不足为惜。”

凤无涯说话，眼眶通红。

骸夜起身，慢慢的走向凤无涯：“您多虑了，对您的情绪是对您的，对她是对她的，我会因为他选择包容你当初的混账，却不会因为你的混账迁怒到她。”

凤无涯神色有些窘迫，骸夜对他的转变是无比清晰，半点都不拖泥带水。

“好好在九幽陪着九倾吧，以后不要再做那样的事情了，这种事情，顶多只能被原谅一次，毕竟……这是死罪。”

“老朽知道了。”

凤无涯点头。

骸夜则是径直离开了。

这么长时间，骸夜对凤无涯，都是晚辈对长辈的态度。

今天……他对凤无涯的态度、气势，就是九幽圣君对待一个普通人的态度。

气势压人，不容你有任何违抗。

“父亲。”

凤尧并不放心凤无涯一人，就跟在了凤无涯身后。

凤无涯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儿子，“没事……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