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者鸩:“没有错。要知道,刘锡国并非住在苏山,而是居住在仙舟市。既然这一次是去山上旅游,那么最少也是需要带一些换洗衣物的。”
“但是我们看看现场的案发照片,明明凶手小心翼翼地用石头压住被害人,希望将他掩埋在地底深处永世不得超生,但是偏偏没有将旅行最可能需要携带的包裹之类的东西一并压在里面,这难道不可疑吗?”
主审法官也是点了点头,但转念一想,说道:“那,难道不会是凶手拿走了?”
对此,法者鸩只能表示遗憾:“凶手不可能拿走。因为如果要是凶手拿走的话,那么他当时最可能作出的举动就是将包裹中的东西拿出来,随后将包裹和被害人一并压在石头下。毕竟,前往这种大山旅游的人身上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个包,而带着两个包离开的话,实在是太过惹人注意。所以取走里面的东西,当场处理掉包裹是最妥当的方法。”
法者鸩抬起脖子,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对面的祁煞:“而且,既然凶手没有拿过包裹,那么可想而知,这个包裹应该是在被害人被推下悬崖,到被人割喉气绝这段时间内,拼了命地藏了起来。”
“而既然这个包裹被被害人藏起来,那么可想而知,这个包裹里面一定有什么对凶手非常不利,极其容易被凶手所销毁的东西存在!”
此时,法者鸩终于从那塑料袋中取出一本看起来显然已经有些破破烂烂,被大型证物袋包裹住的硬面簿,说道:“察觉到这一点之后,我让我的手下在当时的案发现场四周搜寻,皇天不负有心人,我们终于在一个距离案发现场差不多百米开外的枯树洞中找到了这个包裹。可见,这位刘锡国在藏好这个东西之后还拼命挣扎跑了将近百米,但可惜他终究没有能够逃掉。”
法者鸩将手中的证物袋交给书记员,书记员递给法官。主审法官戴上手套,打开证物袋,小心翼翼地一页一页翻阅起来。在看了几页之后,他的面容一震,猛地抬起头看着法者鸩!但是随后,他更是转过头,看着那一边始终都沉默不语的祁煞!
砰砰砰!
连续三声法庭锤,主审法官立刻开口说道:“本庭现在暂时宣休庭十分钟!法警,法警!鉴于本案和6·6案件之间的联系,我要求立刻传唤秦政和秦无暇!”
终于,到了这一步案件终于水落石出!
法者鸩看着那边的祁煞,脸上的表情终于显得放松了些许。
而精神一旦松懈下来,他的身子就是不由得向后仰,俨然一副快要站不稳的模样。
“喂!”
看到法者鸩现在这副样子,旁听席上的蜜律连忙出声叫唤了一声,显得一脸的担忧。
见此,法者鸩则是撑着自己的座位,冲着这个小丫头招招手。既然现在是休庭期间,那么蜜律也是能够走进审判区,来到法者鸩的身旁。
“你看起来还死不了吧?”
小丫头那略显嫌弃的声音听起来还真是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