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看起来就那么像是来顺手牵羊的吗?
徐如意保持着微笑,很有涵养地问道:“言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言蔺白愣了一下。
原来,这是他前不久才调派来的助手。
男人修长白净手指握了一只烧杯,清冷声音带着疏离,“麻烦把这个清洗一下,谢谢!”
徐如意表现得很高兴,“好的,请稍等!我很快就给你洗了拿过来!”
“不必。”言蔺白叫住她,“一会儿放回我那边的柜子里面既可。”
“嗯,没问题!”她拿到水池边,一边洗一边看向那边的他。
言蔺白重新埋了头,继续手里的实验。
洗好杯子,徐如意又蹭了过去,“言先生,还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
“移液器和托盘天平麻烦递过来,谢谢!”
徐如意再次给到他手里,“言先生,不必客气!”
“现在没什么可做的了,你去休息吧。”言蔺白头也没抬,直接说道。
她点点头,到了休息室。
徐如意闭了眼,靠在椅背思考着。
来了两个月,无论各种方法接近,他都对自己疏远得很。
反倒是其他研究人员,她却与他们打得火热了!
呆到下班,徐如意磨蹭着与他一同出来。
“言先生,你要回家了吗?”她背了双手在身后,笑眯眯问道。
言蔺白没多看她一眼,目视前方淡漠开口:“嗯。”
这时,另一名研究社的女生换上便装出来,随口问道:“咦,你们还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