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富宁大酒店,两个人要了一个小包房,王宝玉先给李可人打了个电话,说晚上出了点事儿,要回去晚一些,李可人少不了一通埋怨和叮嘱,王宝玉嗯啊的胡乱答应着。
放下电话,白云飞笑呵呵的问道:“你妈啊?”
王宝玉一愣,但觉得沒法解释,好像自己跟李可人的关系就是很亲密,像一家人一样,于是嗯了一声,便跟小护士白云飞边吃边聊起來。
“王宝玉,沒想到你还真是一个政府干部呢!”白云飞撇着嘴道。
“怎么,难道我不像吗?”王宝玉笑呵呵的反问道。
“不像,你的身上都是痞子气,像个黑社会,要不是有你们这样的害群之马,咱们国家早就超过发达国家了。”白云飞直言不讳道。
“你那是带着有色眼镜看我,其实我是一个正经人,助老爱幼,奉公守法,待人热情,心地善良,总之,传统的美德都在我的身上集中体现了。正因为有了我们这样一批年轻有为的干部,国家经济才得了蓬勃发展。”王宝玉大言不惭道。
“得了吧!”白云飞扑哧一声笑了,同时眉眼含情的撇了王宝玉一眼,王宝玉自然把这一神情尽收眼底,心里很是舒坦。
“白天使,做护士这行是不是很有意思啊?”王宝玉问道。
“这有什么意思,整天面对的都是不健康的人,而且天天死人,死了的人抬走,我们就换床单,然后再死人,再换床单,无聊!”白云飞嘟着嘴巴道。
“所以说你们很伟大啊,就像天使一般,恐怕天堂的天使也沒有你们善良。”王宝玉恭维道。
“哼,也就是那么一说而已。换了谁整天呆在这种环境里也受不了,我就是沒办法,否则早就不干了。”白云飞撇嘴道。
“其实我就曾经想,自己要是一名妇科大夫该多好啊!”王宝玉充满向往的说道,“女人随便看,随便摸,还得恭恭敬敬的叫我一声医生。”
“哪像你想得那么美,说句实话,如果你看到那些有病的女性**,怕是见到自己的女人都沒有反应了。”白云飞非常鄙夷的嘲笑道。
“问一个严肃的问題?”王宝玉正色道。
“什么问題?”白云飞顿时提高了警惕,她觉得,王宝玉的嘴里,应该说不出什么好话來。
果然跟她预料的一样,王宝玉很认真的问道:“白护士,当你面对男性下面那个器官的时候,你的心里是否小鹿乱撞,魂不守舍?”
“就知道你不会放出好屁來!”白云飞嗔怒的轻捶了王宝玉一拳,还是羞红了脸。
“说说嘛!我很好奇。”王宝玉又问道。
“其实沒什么,第一次看的时候,确实浑身不自在,看多了,也就习惯了,只是觉得那就是人体的一个器官,而且……”白云飞说道,说到最后,却又欲言又止,不肯再说下去了。
“而且什么?是不是很过瘾啊?”王宝玉不住嘿嘿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