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王宝玉开车刚出大门,就被满地的修鞋钉给扎了车胎;又有一次,王宝玉刚开车出门,一个杂毛小子就把一坨臭烘烘的泥巴打在了王宝玉的车窗上,撵了半天也沒追上;还有一次,王宝玉的车正开在路上,被人斜着扔过來一个铅球,好险,差点就打碎了车玻璃,车门上留下了一个大坑。
许健的这些小动作,让王宝玉恼怒不已,却又毫无办法办法,还是那句话,暗箭难防,总不能让警车开道护航吧!虽然许健针对的是王宝玉的车,可是王宝玉还不能不开,如果不开车,他相信会更加危险,说不准走在路上,就会突然被人打破了头。
愤怒加闹心的王宝玉,艰难的过了一周后,这天晚上十一点,他接到了一个星号的电话,王宝玉心头一沉,这是谁啊,谷爷?还是小健?
娘的,早晚都得來,老子不怕你们!王宝玉伸手就按了接通键。
“臭小子,还活得挺好吧?”一个女孩的声音传來。
“白,白牡丹,是你啊!”王宝玉惊讶的问道,好久都沒有白牡丹的电话了,王宝玉甚至怀疑,她是不是真的逃到金三角去了。
“是我又怎么了?吃惊老娘还活着吧!”白牡丹不屑道。
“你有沒有当尼姑去啊?”王宝玉问道,说实话,自己打心眼里希望她生活在安全的地方。
“当个屁尼姑,老娘就算是剃光头那也得当方丈!”白牡丹呸了一声说道。
你牛叉,王宝玉稳了稳神,嘿嘿笑道:“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啊?还真挺想你的,你刚走那几天,我整晚整晚的睡不着觉。”
“得了,别忽悠了,你才不会想我呢!沒什么事儿,就是太闷了,想找个人说说话。”白牡丹道。
“哦,原來是你想我了。”王宝玉嘿嘿笑道。
“滚一边去,老娘知道你这个臭小子整天得罪人,不知道是否还活着。”白牡丹哈哈大笑道。
“姐姐,不用你诅咒我也快累死了。对了,你打电话安全吗?谷爷允许你这么做?”王宝玉谨慎的问道。
“哎呀!这都猜不出來,肯定是背着他的,要是让他知道了,肯定会很生气的。”白牡丹道。
“最近又重操旧业了吗?”王宝玉问道。
“嗯,又开始了,反正也是掉脑袋,干一次和干一百次是一样的。”白牡丹沒隐瞒的说道。
“就不能干点别的事儿吗?”王宝玉试探的问道。
“得了,少跟我说这些废话。你可别搞得老娘心里不痛快!”白牡丹立刻打住了王宝玉的话。
王宝玉本來还想劝白牡丹几句改过自新一类的话,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知道说了也沒用,于是便用可怜巴巴的语气,找了个话茬道:“白牡丹,我这段时间,可他娘的不顺呢!”
“哈哈,是不是又让人堵在楼下胖揍啊?”白牡丹哈哈大笑道,似乎王宝玉出糗,对于她而言是个乐子。
“还不如那样的,好歹揍一次也就算了。”王宝玉道,便沒隐瞒的讲了跟许健发生的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