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王宝玉一脚踏空,睁开眼,醒了,操,吓老子一跳,原來是个梦。
气还沒喘匀,代萌忽的一下闯了进來,吓得王宝玉又是一激灵,皱眉说道:“我快要被你们爷俩给吓死了。”
代萌一听,惊喜的问道:“你见着我爷爷啦。”
“沒有啊,呆子,又怎么了,整天风风火火的,跟催命三郎似的。”王宝玉问道。
“宝玉,快给我算算,我爷爷又不见了。”代萌带着哭腔焦急道。
“唉,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儿呢,这老头如今有钱有闲,说不准跑出去度假散心了。”王宝玉不以为然道。
“什么啊,他什么钱都沒带。”代萌哽咽道。
“嘿嘿,他会算卦,走了也不会饿死的。”王宝玉笑道。
“唉,我都急死了,快点算一卦。”代萌催促道。
王宝玉无聊的掏出了铜钱,代萌哗啦啦的就摇了起來,毛手毛脚的往桌子上一抛,两个正面,还有一枚铜钱原地旋转了好久,居然就立在了那里,根本看不出反正來。
这怎么行,王宝玉道:“呆子,诚心一点,再重新摇卦。”
代萌又捡起铜钱,又摇了起來,当她再次将铜钱扔在桌子上的时候,王宝玉傻眼了,这次沒有铜钱站立,却有一枚铜钱碎成了两半,一半正一半反,还是看不出什么卦象。
“呆子,瞧你这臭手,我这枚铜钱报废了。”王宝玉心疼的捡起裂成两半的铜钱,跟了自己这么多年,物件也是有感情的。
“看出什么來沒有。”代萌傻乎乎的问道。
看个屁啊,真是从未有过的怪事儿,王宝玉将铜钱划拉进垃圾桶里,问道:“呆子,你先别急,你爷爷走到时候,有沒有留下什么东西啊。”
代萌挠了挠头,忽然说道:“有,前几天他让我给你留下一封信,我这一忙,就给忘了。”
“你爷爷给我写信,他怎么不來亲自跟我说。”王宝玉疑惑道。
“我怎么知道,这段时间,他吃饭很少,说是辟谷,结果,人沒了,不会真去深山老林修行了吧。”代萌道。
代萌从包里翻腾了半天,才找到代亮的那封信,居然是自己糊的信封,还真够另类的,王宝玉拆开了那封信,上面只有一首七言诗:亮本南阳一布衣,得遇宝玉获天机,三分天下乱未定,徒留喟叹归故居。
切,还自诩诸葛亮,王宝玉心里一阵鄙夷,忽然,他觉得这首诗很眼熟,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了出处,连忙从柜子里翻出了那本《诸葛神算》,果然跟那首诗一般无二,只是由繁体字改为了简体字,原來那首诗正好少了后面三个字,居然被代亮给补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