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2007-2008年开始的,在2009年之后遍地开花。
E,应该是这样,周从文的心神飘荡到上一世。
“小娟,你怎么哭了。”
一个男人怯懦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呦呵,正主来了,周从文被男人说话的声音把思绪拉回来,侧头打量那位不照顾自己母亲,把老婆留在医院却要带人回家的家伙。
他身高一米七五左右,大眼睛,眉清目秀,但看着有些胆小、懦弱。
周从文忽然想到女人的逻辑也有问题,要是这么做的话几乎相当于明棋,加上患者没什么事儿,一旦晚上老婆打车回家,捉奸捉双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这个男人不会蠢到如此地步吧。
也说不定,一旦那什么上了头,什么事儿做不出来。
“小娟,我……我……你别哭啊,这几天辛苦你了,你想吃什么我明天一早给你带来。”男人讪讪的说道。
“你!”
“我错了,但我真不能陪护。”男人忧伤的说道,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已经开始有些飘渺。
周从文的眉头微微一皱。
他的直觉告诉他事情应该没有那么简单。
虽然周从文自认为自己的直觉绝对比不上柳小别,但这事儿应该不会像女人说的那样。
男人的说话语气、态度、行为举止和外面有人,对家里人不闻不问、杵倔横丧有着本质的区别。
“我不要!”女人歇斯底里的吼道。
周从文向外退了几步,站在外面静静的打量着这对出了问题的小夫妻。
走廊里已经有其他患者家属听到了防火通道的吵声,开始过来看热闹。
他们看热闹的心虽然不如沈浪,但毕竟是个热闹,看看发生了什么是在所难免的。
“先回吧先回吧。”沈浪恋恋不舍的一边回头看里面发生了什么,一边把其他患者家属撵走。
夫妻吵架呢,要是旁观的人多的话,有人大概率下不去台,会让事情演化到一个无法预估的方向。
“沈医生,怎么了?”
“哎呀,别问东问西的,气球吹了么?”沈浪问道,“跟你说了多少次,你的手术比别人的大,术后要吹气球。今天早晨查房你连一个气球都吹不起来,周教授把我骂的跟狗一样。
他不骂你,但是他骂我啊。”
沈浪和患者胡说八道,周从文也不是很在意。
患者嘿嘿一笑,“我不是吹不起来,是我不敢。这么大的手术,要是把肺子吹坏了怎么办。”
“让你吹你就吹,这里是医院,我不是……”
沈浪嘴里啰嗦着,把患者和其他人都撵走。
“从文,怎么样了?”过了半分钟,沈浪跑回来,眼睛里燃烧着八卦之火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