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迅速的隐于黑暗中,容浅并肩的与墨沉同站着。
见此,还是没有解开疑惑,看着容浅,墨沉的俊脸上满是诧异,微微的闪着疑惑的表情,“世子,你又不会武功,若是贸然--”
知道墨沉想说什么,容浅抬起手,打断了他的话:“我知道,可是如果没有我,你进不去这地宫密室。”
“什么?”
“因为在这地宫里面,若非有钥匙,否则任何都打不开。”
平静着表情,一字一句的说道。见此,墨沉似乎诧异,不由的低声说道,“你有钥匙?”
“嗯,你带我进去。”
“好。”
毕竟是皇家帝陵,容浅还是应该比他知道的多些,此时冷着脸,伸手一把带起她,一记声东击西,晃开那陵门前看守的侍卫,然后一个纵身,飞速的跃了进去,悄无声息,未惊动任何人。
“往这边走。”迷迭粉的显示,苏公公被困于那帝陵的最深处,一路拉着容浅,墨沉小心谨慎,保护着不让受一点伤。
“就是这里。”面前一道石门,无论怎么推都纹丝不动,想来这便是容浅所说的机关,不用钥匙,不得打开。
“钥匙在哪里?”
转头对容浅说着,眼中带了点询问。见此,容浅上前,伸出手,展开五指。
虽说她其实没有容浅从前的记忆,但是那些莫名的知道会时不时的从她脑袋里跳出。就如同现在,虽然她不清楚具体的是怎么回事,但是隐隐的,似乎有什么在冥冥之中指引着她,说不清,道不明。
天紫帝王的帝陵,只有至亲才可以开启,所以此时,如果想要打开这扇门,就必须用容浅的血来做引,于是就在此时,当容浅欲咬破手指,将血滴在那玄关之上,可是腰间突然一收,却是墨沉一把将之紧紧抱住,然后以迅速的反应向后隐去,这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墨沉,你--”
“嘘,有人来了。”
捂住容浅的嘴,不再让其出声,而这时候,陵道上走来了两个人,一前一后,脚步深浅,一听便是两个不同性别,一个步子稳健,一个脚步轻盈。
“混账!是谁准许你这么做的?林薏仁,你不要忘了,我们的大业才刚刚起步,若是因此而有个什么闪失,我第一个便唯你是问!”
“哎呀,二皇兄,有什么关系?我是告诉了容浅苏公公在我手里,可是我又并未告诉她具体的地点,所以就算她知道了又怎样?难道还能翻上天去!再说了,容浅顾及苏公公的性命,可是不敢对我怎样!”
不用看,听声音便知对话的两人是容沧和林薏仁!紧贴着墨沉,感受着他那健硕而又结实温热的胸膛,容浅沉默,静静的听他们继续说着。
“不敢怎样?万一她把此事告诉皇兄呢?我辛苦部署了这么久,我警告你,可不许给我坏事,不然的话--”
“二皇兄,能有什么事啊?容浅她并不知道我和你的关系,就算她将此事告诉了皇兄又能怎样?我已经警告过她了,苏公公是我在路上救下的,如今伤势颇重不得动弹,如果她非要强行抢人的话,那我可不保证苏公公还有没有命再活着回去!”
翻动着眼,一脸的阴毒,看着容沧,林薏仁话说的得意!
见此,好似有些不满,那阴鸷的眼眸中满是阴沉,容沧那苍白的,但却分外妖冶的脸上乌云密布,诡计的不明的神情,阴森恐怖,“你最好给我小心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那个云绕的感情。林薏仁,不管你做什么,总之有一条,如果你敢坏我大事--我可不管你是不是什么狗屁郡主,一样照杀不误,绝不手软!”
容沧这个人,绝对是阴狠毒辣的佼佼者!林薏仁见识过他的手段,所以一时间也噤若寒蝉,疙疙瘩瘩,“知、知道了……我再想别的办法就是了。”
“嗯,这里不安全了,在我还未从那个老东西嘴巴里撬出有用的价值前,先把他带到别处去!”
“二皇兄,我又未泄露任何行踪,你这般谨慎,没必要了吧?到底你是信不过我呢?还是真高看了那个草包断袖?!”
不满容沧的安排,林薏仁说出自己的反对意见。而见此,微微的一沉吟,容沧似乎犹豫,而这时,阴暗处的墨沉掏出了块黑巾蒙在容浅脸上,并低低的压在耳边轻说道:“这次估计不成了,待会见机行事。”
容沧奸诈,狡兔三窟,如果这时被他将苏公公移走,那再找之,便难如登天!所以点点头,耐着性子静待着,可是这时候,隧道中的火光微弱跳动,却不偏不倚的照映出容浅那隐藏的身影,在迷糊不清中容浅的身影被拉的老长,正好泄露出一角被容沧看到!
“谁!谁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