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君夜和灵帝公然站在一起，共同守护东方月，气场不分上下。

公子苍心里是忐忑的，这灵帝啊，对东方月的保护宠爱之心，他们公子家是人人皆知，现在东方月昏迷，灵帝放下一切事务，什么都不管，专门守着东方月，这份心思，谁都懂。

“传令下去，今天的事，谁若是向外提起一个字，杀无赦！”

“谨遵帝令。”

公子苍颔首退下，灵帝所说的事是他们跳下灵界禁地之事。

“北宫妖。”凰君夜看向他，如画的眉目，清冷卓绝。

“什么事？”

“记得之前在下去禁地之时，你说过一句话，只有历届灵帝的血可以打开悬崖下面的结界。”

“嗯，你想问什么？”

“你我之所以可以下去是因为你的血，那小曦儿能下去是为什么？你不该给我一个解释？”

北宫妖冷笑，“我为何要给你解释？”

“你是谁？”凰君夜负手而立，神情冰冷。

北宫妖俊颜妖异，红眸轻眨，“北宫妖，灵帝，我都可以是，你想我是谁我就是谁。”

两个男人的对视，空气中似是夹杂了无数火光，激烈碰撞。

“你说我是该叫你北宫妖呢，还是该叫你……叶墨尘？”

叶墨尘？北宫妖挑挑眉，记忆中这三个字已经距离他太过遥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