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夫人气呼呼地看着张军殿上楼,别说张军殿跟唐槐成为朋友,她现在光是想起唐槐都狂怒。
直到张军殿进了房,张夫人才没好脸色地看张锦涛:“你不是很厉害吗?拿出你的本事来啊!”
张锦涛被说得莫名其妙:“做啥?”
做啥?
张夫人气死了,她真想尖叫几声来发泄胸腔里的怒火!
她上前来,怕张军殿听到她所说的话,于是特意压低声音:“你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咱儿子,被唐槐迷惑吗?陷阱是越陷越陷的,趁现在儿子还能回头,咱要出手拉他一把!”
张夫人阴阳怪气的,张锦涛一看,就知道她要来事,他看着她,开口问:“怎样拉他一把?”
张夫人表情一换,变得满脸狰狞不已,咬牙切齿地道:“阿殿一直很乖的,今晚却像牛一样,我们怎样拉都拉不动,还骂我。他要交女性朋友,我不拦着他,可那是唐槐,不行!他们才在一起多久,阿殿就变成这样了?要是让他们继续这样下去,阿殿不知道会被唐槐教唆成什么样子!”
说到这,张夫人好恨,恨死唐槐了!
她儿子这么优秀,她凭什么来毁了他?
张锦涛听闻,微挑眉头,细细地想着事情。
张夫人继续恨恨地絮絮叨叨:“唐槐为什么惦记上咱儿子,还不是因为你是厂长了?景煊家再厉害,景老爷子也退休了,如今景煊又失忆,什么都想不起来,全靠唐槐养,景煊没工作了,跟他村里那些普通男人不就一个样了吗?”
“唐槐知道跟着景煊不靠谱了,就惦记上咱儿子了,咱儿子如今开律师所啊,可是大有前途,而你又是厂长,我们家的只会越来越发达,而景煊家只会越来越穷,女人都是爱慕虚荣的,唐槐是在为她日后做准备!”
“她在勾引咱儿子,她在迷惑他,就像当年,她迷惑景煊一样。你不知道当年景老太是怎样反对他们在一起的吗?都用死来威胁他们了,可是景煊像走魔入火一样,根本就不听家人的话,非要跟唐槐一起,这是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唐槐会实施妖术把人迷得神魂颠倒了吗?我可不想到时候,我的儿子也像景煊一样,被唐槐那个小贱人,迷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到时候我们再以死威胁,逼迫他们分开都难过登天了。”
张夫人恨铁不成钢地怒瞪着张锦涛:“你就这样任由他们为所欲为吗?你是不是想我们唯一的儿子,彻底被毁了才后悔?”
张锦涛的思维,全跟张夫人的话走了:“那你说,我要做点什么?”
他就只有这么一个儿了,他不能让他被唐槐害了,想想死去的两个女儿,他都感到一阵婉惜,当年要是跟唐槐抗拒一下,说不定,还能保全女儿的命。
“唐槐就是太闲了,才有时间惦记上咱儿子……”一抹阴冷从张夫人眼里闪过,她想到了一条妙计!
她走近张锦涛,把嘴巴凑近张锦涛耳朵里,轻声地说出了她的妙计。
张锦涛听闻,瞳孔一缩,不太确定:“这样能行吗?”
“怎么不能行?”张夫人为自已能够想到如此的妙计而感到高兴和骄傲:“我们再不做点事,儿子就要被唐槐那个贱人骗走了!”
张锦涛挑眉,沉吟道:“那就这样吧。”
为了儿子,他是时候做点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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