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我给你零花钱太多了,倒是糟践起自己的身体来。”宋思思冷着脸,一边说着,一边去夺祁阳手里的烟盒。
祁阳似早有所料,抬手避开,又嬉笑着解释:“哪有男人不抽烟的,我还不常抽,也就需要提神的时候才抽一根。”
宋思思冷笑:“我哥抽烟吗?”
祁阳笑了:“雷哥还真抽烟,去年冬天的一个晚上还找我戒烟来着,你若不信可以去找他求证,看我可有说谎。”
齐悦拿着病例走过来,恰听到祁阳一脸得意地爆料雷军也抽烟的事,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宋思思也看到了齐悦,转头问她:“我哥真的抽烟?”
“不知道,他从不我面前抽。”齐悦回道,顿了顿又补充道,“我给他的零花钱里不包括买烟的钱。”
宋思思立刻看向祁阳,祁阳举手投降:“行,我知道错了,以后我也不在你面前抽烟。”
宋思思冷哼一声:“以后每个月的零花钱减半。”
祁阳顿时苦了脸,但也没哀求,反倒主动从口袋里掏钱票:“行,我认罚,这是我这月省下的零花钱。”
零零散散的钱币,一分五分的都有,宋思思立时有些不忍心了,手里攥着那一沓钱并没有放入口袋。
齐悦看到这一幕,将病例往祁阳身上一塞:“病例在这,你先去试着申请,若为难就算了。”
不等他回应,就跟宋思思道了别,转身离开,将空间留给他们夫妻二人。
齐悦走了,宋思思反倒狠心将钱收了,祁阳扯着嘴角笑,堂而皇之的将那包烟塞入口袋里。
宋思思这会却没心思跟他计较,开口道:“我原本也打算让我哥回京市那边治疗,你要是搞不定我就给我爸打个电话。”
“小瞧我?”祁阳眼尾一挑,拿着病例往外走,“等着,一个小时后给你结果。”
宋思思愣了一下,随后追了上去:“我跟你一块去。”
祁阳脚步一顿,侧头似笑非笑地问她:“你是真担心我搞不定,还是借机想与我多待一会?”
宋思思脸上染上红晕,狠瞪他一眼:“自作多情!”
祁阳却哈哈大笑起来,伸手揽住她的肩头,宋思思又气又羞,生怕被人瞧见,对他又掐又打,却还是不能让他松开。
但当前头出现人影,祁阳搭着她肩头的手一抬,摸着自己后脑勺,姿势慵懒又撩人,惹得路过的年轻护士们纷纷与宋思思打招呼,眼睛却有意无意地瞄向祁阳。
宋思思微笑点头回应同事们的招呼,暗地里磨牙。
等到四周没人了,祁阳忽然俯身凑到她耳边道:“你刚刚吃醋的样子很美。”
“祁阳!”
宋思思气得低吼,祁阳立刻举手道歉:“你平时也美,刚刚更美。”
宋思思给他的回应是一脚跺在他的脚尖上,祁阳抱脚哎呦喊疼又控诉:“下脚这么狠,你谋杀亲夫啊!”
夫妻俩吵吵闹闹去了司令部,另一头的齐悦没能返回雷军的病房,她中途被红着眼的薛护士拉着去救治一名伤口感染的伤员。
只是,她没有料到这名伤员是侯宝。
望见少了一条腿的侯宝,齐悦懵了一下,疾步赶到病床边质问:“你的腿什么时候没的,为何没有找我?”
侯宝因着伤痛额头青筋暴起,却努力挤出一个笑:“有别的医生给我治伤,就不给嫂子添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