陀影低下头,抱拳道:“是!”
—
这边儿听完曲儿的几人也打道回府了。
深冬的季节,寒风吹的刺骨,白雪飘飘荡荡的落下来。
回到房里,赫澜脱下披风,身后的男人却没有跟上来。
过了一会儿,寂尧端着一盆热水走进来,用脚关上门,“泡一泡脚,天太冷了。”
赫澜看着蹲在她面前的男人,唇角一勾,“我说你这两天怎么能献殷勤?”
寂尧给她脱着鞋,将那双白皙又冰凉的脚按入水中。
“我们的孩子没有了,都是我的错,滑胎这种事最伤身子,我已经跟太医院的人要了一些草药,明天开始泡一泡药浴,把亏损的都补回来,白一轩说每天泡泡脚对身子好,养一冬天应该就没事了。”男人始终低着头,所以看不清他此时的情绪。
赫澜心里微动,原来,他还在自责。
若不是寂尧失察中了敌人的毒,也不至于让赫澜赶过去,又因为救自己导致失去了他们的孩子。
赫澜并不知道,在他们冷战的那几天,寂尧整夜整夜的睡不着,一边担心她,一边心疼那个还未成型的孩子。
那是他的第一个孩子,而且还是赫澜给他的,他竟然……
“别自责,以后还会有的。”赫澜弯下腰抱住他的头,“我们还年轻着呢,没事的,别想太多知道吗?”
他们是夫妻,赫澜觉得她不是柔弱的女子,不需要寂尧一味的迁就,他们之间是平等的,无论发生什么事,他们都是可以并肩作战的两个人。
寂尧抬起头,眼里尽是温柔,压下心中的酸涩,“嗯,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