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怒无常的,虽不至于杀人不眨眼,但似乎你永远都看不透他的情绪,总是像眼下这样,似笑非笑。
仿佛在他面前蒙了一层雾,怎么都看不清他的眼睛。
·
翌日朝会。
老皇帝两鬓花白,说起来,到了他这个年纪竟然连一个皇孙都没有。
寂尧没有跪拜,不紧不慢的坐到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手指抵着额角,就看着那群官员。
他的嚣张霸道,东国人已经领教到了,别说是这样坐着,曾有一次尧王还在朝上睡着过,就连皇帝都没敢太大声说话。
今日朝会主要是说联谊赛的事情,但因为比赛制度引起了异议,各持己见,定不下来。
座椅上的男人懒洋洋的掀眸,“磨叽没完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立马堵住了那些人的嘴,低下头默不作声了。
寂尧慢悠悠的站起身,甩了甩袖子,“往年怎样今年就怎样,又不赢天赢地。”
说完,他看了眼那群人,“还有事么?”
百官立马摇头,哪里还敢多说什么。
“那就散朝。”寂尧说完,对着老皇帝拱手,“儿臣告退。”
老皇帝看着他的背影,重重的叹了口气,这几年来,他这皇帝越来越不受重视,那些官员怕寂尧比怕他更慎。
老皇帝起身,“摆驾熹銮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