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都恭敬的点了点头,对于她的出现并不意外,他们也知道赫澜并没有离开东国。
等她摘下面纱,寂尧才叼着剔牙的竹签,笑眯眯的问:“你来抓奸啊?”
“嗯,来抓你。”赫澜顺坡下,“要不你奸一回?让我抓抓。”
寂尧伸出长臂掐着她的脸蛋,似乎是笑了,“你这张嘴怎么就这么不安分。”
他没用多大力气,但赫澜特别配合的做出很痛的样子,“你怎么还掐人脸呢,不知道女孩子的脸不能随便碰么?”
寂尧一怔,倒也松开了手,“女孩子?你?”
“……我不是女孩子么?”
男人不置可否的挑挑眉,只说:“你是女孩子她娘。”
说完,他就愣了一愣,似乎是想起了那个夭折的女儿。
而赫澜是觉得心虚,也没接话。
场面一下子就安静下来,弄得其他人也不敢多说什么。
林则因咳嗽了声:“女君喝点酒不?”
赫澜笑了笑,“好啊。”
一壶酒都放在了她面前,她也不以朕自称,与那些多年不见的朋友,随意聊着,气氛倒也缓解了些。
她侃侃而谈,一点都不拘谨,似乎那些人是她的友人一样,任何话题都接的上,一颦一笑,都充满大气不羁。
要么说是一国女君,见过的场面太多了。
林则因就是发现了这一点,也放开了问:“女君还没婚配?”
“没有,哪有时间考虑那些。”赫澜知道他是想问什么,接着道:“那会儿啊,北国内忧外患,许多人看不起我,觉得我一直不在北国,说不准是勾结了东国的人,那些有异心的人各种挤兑我,恨不得立马把我拉下储君之位,几乎前一整年,我连如厕的时候都会被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