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赫澜愣住了。
她不知道寂尧是以什么身份说的这番话,但听在她耳朵里,却怎么都觉得难受。
明明他们之间关系那么好,怎么就变成了眼前这个样子。
她想要靠近一步,却害怕寂尧会抗拒,会躲开,会选择此生不复相见。
而寂尧也想靠近一步,但害怕赫澜会再一次选择放手,一次两次……他真的怕了。
怕到他的内心已经产生了惯性反应,那就是在遇到赫澜时,要下意识的避开,不能走心。
这不是他的意愿,而是一个人在刺激受到太大的打击时,产生的自动反应。
就像是失意者一样,在受到非常大的刺激时,选择性忘记了某些东西。
“这条鱼是不是丑了点?”男人拎着刚钓上来的一条鲤鱼,眉头皱的很紧,眼里全是嫌弃。
赫澜嘴角一抽,“你对鱼的长相也是如此挑剔吗?”
男人没抬头,顺手把那条鱼又丢回了河里,坐下继续钓。
之后,赫澜就听见他极小的声音:“你需要的一切,都应该是最美好的。”
这是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在他眼里,赫澜所有的吃穿用,都应该是最好最贵的,这样才能衬得起她。
赫澜的手在河里撩了几下水,却被另一只大手狠狠地拍了一下,打的她缩回手,控诉的看着他。
男人眉头紧缩,懒散的倚在椅子上,手里捏着鱼竿,上下打量她一眼,眸底全是失望。
“仅仅几年没看着你,你就把你自己养成了这幅德行,白瞎我养了你那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