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在两人走后终于缓和了一点。
北蓝站在台阶上,看着跪地失魂落魄的男人,心里一阵阵刺痛。
她也不知道阿爵这两年是怎么了,总感觉有些脱离了他原本的心境,像是一匹野马,完全不受控制的那种。
像是膨胀了一样。
是安逸了太久的原因吗?
北霆阻止北蓝去安慰他,“让他自己静一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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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气了。”
两人一路回宫,赫澜板着脸不说话,寂尧不停地安抚她的情绪。
赫澜侧过头,轻轻摸着他的脸,“除了我,没人可以对你吼,阿爵也不行,我都舍不得那么对你,他凭什么?”
寂尧轻笑了声,“谁还没有年少轻狂的时候呢,阿爵应该是做皇帝做惯了,冷不防有人教训他,他心里有些不服气,这是正常的。”
“不正常!”赫澜反驳,“他是皇帝,他顶着万民的希望和未来,怎么能允许自己这样浮躁?说白了他就是膨胀了,以为自己是皇帝了,就没人管得了他了。”
入了宫。
徐老赖和虞无涯接待两人,见御书房的门关着,赫澜也没有进去,而是去了后宫。
熹銮宫的门口有人守着,赫澜蹙眉:“里面有人?”
“郑小姐在。”宫门的嬷嬷回答。
“郑小姐?”赫澜疑惑。
她走进门,朝着敞着门的地方而去,一进去就看见一个女子在对宫里的宫娥太监指手画脚。
“这里的摆放似乎有问题,以后得改一改。”
“还有这里,这里怎么放花瓶呢,很容易就打碎了,也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