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十年?开什么玩笑?”我激动的说道。
“理论上来讲至少需要十年。走吧,找个人问问不就知道了。”老白皱着眉头说道。
我想起来我们来之前这附近好像有一户人家,晋元忠的车还停在那里,只能先去那里问问了。
我跟老白连忙朝山下走去,到了那户人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敲了敲门,开门的还是那个老汉,容貌和上一次见面差不多,看来老白的推断是错误的,并没有过去十年,要是真的过了十年,这老汉岂不知更老一些才对。
老汉用奇怪的眼光看着我们问道:“你们是谁?”
“老大爷,你不记得我们了?前几天我们不是刚来过?”我说道。
老汉一脸迷茫的说道:“我这儿大半年都没有人来过了,小伙子你是不是记错了。”
“老叔,我们是外地来野营的,在山上碰到了狼,弄得满身都是血,这天也晚了,您看能不能让我们在这住一晚儿,洗个澡什么的。”老白说着从身上摸出几百块钱塞给那个老汉。
老汉犹豫了一会儿接过钱说道:“住吧住吧,你们年轻人的事我管不着,不过要洗澡得自己烧水。”
老白笑呵呵的说道:“多谢老叔了,对了,老叔今天是几号啊?我们在山里呆了几天也忘记了日子了。”
“九月六号。”
“行,知道了。”
“你们俩睡偏房吧,只有一张床,实在不行就睡外面也成,这天也不凉。”
又随便聊了几句,我跟老白就去洗澡了,顺便也衣服也洗了洗,晚上在院子里铺了张凉席凑合着就睡了。
第二天已经走的时候我才想起来老白忘问年份了,只问了日期。“你昨天怎么没问年份啊?”我问道。
老白摸了摸鼻子说道:“忘了,应该是一年吧,那个老汉的样子也没改变多少,最多不会超过两年。回去问问不就知道了,赶紧回去吧。”
说的也是,那个老汉和我们上次见到的时候差不了多少,应该是时间上没多久,九月六号,上次我在医院醒来的日子,当时还特意问了谷振。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事情就可能又变的不一样了,我们打的盗洞去哪了?
路上我问老白要不要先到山西一趟,去晋元忠那儿看看,万一凯爷在他那呢?老白说如果凯爷出来了,肯定不会在晋元忠那呆那么长时间,还是先回洛阳吧。于是我跟老白坐了大巴车,直接就往洛阳赶了。到了洛阳,总算是有了一种回到家乡的感觉,一下车就拦了辆出租车往我店里赶,到了店门口已经下午了。
门是锁着的,没有像上次一样,门上也没信,看起来和走之前没什么两样。我连忙开了门,店内的东西都是干干净净,看来应该有人在经常打扫了。等等,楠木棺材!这棺材我不是送走了么?
“老白,不对劲,这楠木棺材我已经运给秦立人了……”我说道。
老白忽然皱起了眉头说道:“难道是凯子又重新弄了个?”
我摇了摇了,连忙看了看楠木棺材,正是我运走的那一口棺材,上面还有被凯爷削下来的痕迹,可是这个痕迹我明明补了的?
不行,得找凯爷问问,现在赶紧把手机充上电是正事。我将我和老白的手机都充上电,老白出去买了两份炒面回来,我们俩正吃的津津有味的时候,凯爷忽然回来了,看到我们两个十分惊讶的问道:“卧槽!这么快就回来了?你们不是刚走一天么?难道没去?”
老白本来正用筷子夹着面条往嘴里送,凯爷这么一问,老白手中的筷子停在了半空中,皱着眉头问道:“我们刚走?去哪儿?”
“庞统的墓啊,好像跟魂门有什么关系。”凯爷说道。
“等等,凯爷你刚刚说什么?我们去盗庞统的墓?”我连忙问道。
凯爷点了点头说道:“对啊,有个瞎了一只眼的人过来找老白,说是庞统的墓跟魂门有关系,让老白帮忙过去看看。”
老白放下筷子,眉头皱的更紧了,问道:“瞎了一只眼的人?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