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条件反shè一样,白巧志第一时间把手伸进怀里,却沒有掏出來,秦帅另一只手上,拿着一柄切纸刀,一双眼睛冷冷的盯着他,只是那明晃晃的刀身,让白公子看着眼晕。
谁说切纸刀就不是凶器。
“刘教授,这个是不是有点过了。”白巧志yīn森森对盯着刘枫,“不要以为zhōng yāng委员有多了不起,也不要觉着首富就是无敌的。”
刘枫冷冷的看着白巧志:“白公子,我从來沒有觉得自己的官位如何了不起,更沒有把金钱当回事,我奉劝你一句,人间正道是沧桑,不要给白家招灾,夜郎自大要不得。”
两个人像是斗鸡一样,大眼瞪小眼,白巧志恨得牙根痒痒,多久沒有受到这样的待遇了,尽管被枪指着头的只是自己的跟班,那也是奇耻大辱。
“行,算你狠,刘教授。”白巧志慢慢的拿出手,冲秦帅耸耸肩,白公子很有风度的沒和秦帅计较,他很潇洒的站起身,“是不是我应该说几句场面话再走。”
刘枫微微一笑:“我很敬重白老爷子和白书记,他们一生的清誉不容玷污,我非常在意自己身边人,不管是谁,出现任何问題,我都不介意做点什么,白公子,希望你好自为之。”
“哈哈哈,刘书记说笑了,老爷子和老爸的清誉自然不会有人玷污,否则我第一个不答应。”白巧志的笑容是那样假,“至于说刘教授身边人,这个和我沒有关系啊。”
“那是最好不过的事情。”刘枫深深看一眼白巧志,“我相信这个世上还是有轮回的,好人坏人,都会承受轮回的考察,无论做什么事,都要经得起轮回问心之苦,这个不是唯心主义,愿你我共勉。”
白巧志面上肌肉一阵抽搐,看看面无表情的秦帅,最终还是想明白了,这里不是他的地盘:“好说好说,刘书记,告辞,我们后会有期。”
刘枫吐出一口浊气,如今纵然是在燕京城,也沒有人敢如此**裸的威胁他,今儿在匡庐省遇上了,哼哼,看來当初98年留手,还真是给很多人以想象的空间,真的以为自己有所顾忌吗。
贪点钱沒有任何问題,就像之前的小丫头甄chūn雪,刘某人不差钱,问題是白公子这栋大厦算得上是强取豪夺來的,这样的项目弄到刘忻妈妈手中,会留下无尽的后患,这个是万万不行的。
别看如今因为这个项目得罪了白巧志,那毕竟是一个人,或者说是一个家族,如果接手这栋大厦,得罪的就会是一个阶层,这种事是万万做不得的,刘枫可不想给身边的人招灾。
只是刘枫有点疑惑,无论是甄chūn雪还是白巧志,都和自己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怎么就找上了自己,偏偏的这二位底气十足,如果不是刘枫有充足的后手,沒准就得承受他们的讹诈。
这两件事绝对不是偶然事件,看來匡庐省这边,有人在对付自己,问題是到底是谁呢,这种隐藏在暗中的对手是最讨厌的,刘枫甚至不知道这个对手是什么时候结下的仇。
细想起來,匡庐省这里自己是初來乍到,似乎还沒有來得及得罪谁,却是已经被人盯上,甚至早就开始了暗中布局,会是谁呢,莫非是孟庆元。
这个人似乎早就销声匿迹了,当初得益于聂四虎一家的悲惨结局,身陷囹圄的孟庆元获得新生,后來好像出国,找在加拿大的儿子去了,而且再沒有回來的迹象。
刘枫有点头疼,他不怕当面锣对面鼓明打明敲,纵然是当年一个小小的区长,也沒有在聂九常的威压下屈服,但是现在刘某人身边一大家子人呢,可不再是当年那个小光棍了。
刘枫现在牵挂很多,不只是自己的女人们、孩子们,还有大风集团的股东们,那些朋友们,一个人的心中有了牵挂,生命才会有意义,这些让刘枫牵挂的人,从來沒觉得是累赘,相反这些人是他向上的动力源泉。
眼下刘枫身边的人安保还是很严密的,但是常年做贼的有,时时防贼似乎有点难办呢,这件事必须处理,绝对不能让潜藏的敌人对身边人造成威胁。
当初在东京股市掘取第一桶金,刘枫目的就是要掌控自己的命运,如果连身边人都无法保护,赚取再多的钱,当上再大的官又有什么意义。
刘枫拿起电话打给大风安保集团老总华威:“华威,这边有点事,派几个得力的人手,主要从事一些技术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