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教授长叹一口气,表示了遗憾,因为这种只在传说中的宝贝,谁都沒见过,根本沒法研究,他就因为这个叹气,但是他突然想到唐振东说话时候的那种肯定语气,尽管知道他不可能见到,但是还是这么一问,
“是,我见过。”
唐振东的一句话,引起了课堂上的轰然大波,吹牛逼吹到家了,这家伙是谁啊,钟教授一生研究历史,关于历史上每件东西的去向,他都能说出个一二三來,而且他跟故宫博物馆的很多朋友关系都很好,也几乎走遍了中国大地的每一个省级博物馆,见过的宝贝不计其数,可以说钟教授说不明白的历史东西极少,都不知道下落的东西几乎沒有,
这次钟教授一反常态,询问一个学生问題,本就已经出乎大家预料了,而且钟教授还是那么的虚怀若谷,不耻下问,却更加难得,这充分体现了一个高级知识分子的境界,
而这个大家都不熟悉的毛头小子,在教授面前胡吹乱吹也就罢了,& {}但是却还敢大言不惭的说自己见过钟教授都不曾见过的东西,
钟教授听到唐振东的话,大惊,他语气有些颤抖,“这位同学,你见过这三大邪刃的哪一个。”
唐振东很想说自己都见过,而且时常把玩,但是做人要低调,如果他这么说,那就太自大了,所以他只能隐藏了自己的部分真实情况,话里添了不少稀释剂,“我见过尨牙。”
“哦,尨牙可是三大邪刃之首,它在哪个博物馆,我明天就买机票,过去一睹尨牙真容。”老教授语气有些颤抖,充满了希望,但是却又怕希望在最真实的时候破灭,
“小子,你有话就快说,别让钟教授一句句的问,你是属牙膏的啊,问一句,说一句。”
“就是,有话就说,有屁就赶紧放。”
“我猜这小子一定什么不知道,忽悠人呢。”
“不,我觉得这小子不一定是在忽悠人,他一定会说这个尨牙我见过是见过,不过我早忘了在哪见过了。”
“不,不,我猜他肯定是在一个游方道人那里惊鸿一瞥过。”
“切,还惊鸿一瞥呢,你别拽词了。”
课堂上因为唐振东这一句轻轻的“我见过尨牙”这话,而引起轩然大波,钟教授大概是见唐振东太长时间沒说话,而课堂又太乱,他清清嗓子,“都别说话了,让小唐说,说说他在哪见过的尨牙。”
“这。”唐振东的尨牙就在自己身上,他在考虑自己是不是现在就拿出尨牙,还是等一会私底下再把自己的尨牙给这位老教授看看,
“小唐同学,你别有什么顾虑,我只是看看而已,而且我的人品你尽管可以放心,我在故宫博物院里什么样的宝贝都经手鉴定过,而且历史界我也是个有薄名的人,断然不会觊觎这宝贝的。”
唐振东的一犹豫,钟教授马上就反应过來,唐振东见过的东西可能并不是在博物馆里,而极有可能是在私人手里,不过钟教授只是希望借尨牙一看,以偿自己这么多年來的愿望,所以他才标榜自己的人品,其实钟教授的人品却是不用标榜,在历史界,不认识钟教授的人不多,
“小唐同学,这尨牙是不是在私人手里啊。”
“是。”唐振东见钟老说话语气都有些颤抖了,那是着急急的,要是因为自己把钟教授急出一身病來,那自己就犯了大罪过了,
“这尨牙的确是在私人手中。”
“哦,哪里,谁,小唐,你能引见我见下这个人吗,我看看就行,如果他允许,我还希望能拍几张照片带回來。”
“这人是我一个忘年交好友。”
“哦,那你可以引见吗,或者是咱们可以马上就走。”
“不用引见。”
钟教授的低姿态,唐振东的高姿态,彻底给同学们弄火了,教授这么求你,你他妈的还拿起架子來了,什么玩意,行不行,不行就直说,什么不用引见,恐怕是你先前说的都是胡说八道吧,这次钟教授要见人,你却拿不出來了,
“小唐,怎么不方便吗,我可以不带相机。”
“钟教授,不是不方便,其实很方便,您想看尨牙,其实现在就可以。”
钟教授一喜,“哦,这人也是京城人,你能让他送來。”不过钟教授随即摇摇头,“不用让他送來,还是我们俩过去,这样显得比较有诚意。”
“也不用过去,也不用送來,这尨牙其实就在我身上,我喜欢这尨牙,就随身带着玩几天。”
唐振东这一句话,可给教室里彻底炸了锅,
“国宝,他随身带着。”
“人家也能放心给你带着。”
“真是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