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在北海宾馆的照壁下给设置一个阵法,让它这个照壁失灵,那时候北海宾馆的生意也会一落千丈,不过我担心给他设置阵法后,宾馆方面还会找高人來设置,这就形成了一个斗法的局面,斗法倒是无所谓,不过我不能老在这里跟他斗法,到时候苦的还是你们这个楼的住户。”
“哦,那就算了吧,不过这样真的能让我睡个好觉吗?”
“哈哈,当然可以,不信你晚上可以试试。”唐振东说完站起身來,“我也该回去睡觉了,你也睡吧,有问題再告诉我,对了去内蒙的话,给我打个电话,我也想去骑马散散心。”
“恩,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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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振东下了楼后,在这条锁龙井路上闲逛,发现这里的确有些许的煞气存在,这或许就是自己说的困龙的怨气了吧!
唐振东沒有兴趣來给京城调理风水,况且这风水的调节是个牵一发而动全身的问題,动了这里的风水,周围也风水也会跟着相应变动,这也是唐振东不愿意出手的原因,最主要是他沒这个义务。
唐振东溜达了十几分钟,就返回了宾馆,于振华还沒回來,唐振东也沒等于振华,自己洗刷,然后给于清影打了个电话,接着就睡了。
不过唐振东刚刚入睡,电话铃就疯狂的响了起來,唐振东一看是叶娴的电话,“我说,叶大小姐,这都几点了,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大叔,不是我不让你睡觉,是我的教授钟教授不让我睡,他说他找到了那把刀尨牙的资料和來龙去脉,你想听吗?”
“不想。”唐振东直接就挂断了电话。刀已经在自己手中,它的來龙去脉关自己什么事,有句话不是这么说吗:我只在乎你的现在和将來,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
叶娴本來想把钟教授的话复制给他听,不过她听唐振东语气有些懒洋洋,就准备给他设置个问号,让他自己开动下脑筋,别老那么懒洋洋的说话,结果问号刚设置好,唐振东却就给撂了挑子,直接挂断了电话。让叶娴一肚子话沒说出口。
不过这个电话叶娴是不会再打了,碰一鼻子灰还不够啊?难道非要碰一脸才罢手?
唐振东挂了电话又继续睡,不过他刚刚睡着,又是一阵急促的电话声,把他从睡梦中给拖了出來,唐振东差点暴走。
这次电话是于振华打來的,唐振东倒是沒敢发火,毕竟是自己老丈人。
“振东,你现在在哪里?你马上到zhōng nán hǎi气功疗养院來一趟。”
唐振东弄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老丈人有命他可不敢怠慢,只能爬起來,打了个车,直奔这个什么气功疗养院。
气功疗养院在zhōng nán hǎi边上,是个不对外营业的机构,但是可以进去参观,只是不接受社会人进入疗养。
不过唐振东去的时候太晚了,深夜十二点,即使这里平时允许参观,大晚上的也不让进。
还沒等唐振东报名号,齐仁达坐了车从里面出來,跟哨兵一说,哨兵才放行。
进入了其中,唐振东才发现,感情这个什么气功疗养院就是个疗养院而已,什么气功不气功的,唐振东沒看到。
齐仁达的车载着唐振东一直往疗养院里面走,边走,齐仁达边向唐振东述说事情的缘由。
齐仁达和于振华刚吃完饭,齐仁达就接到了哥哥的电话,说自己的父亲今天已经被送到了气功疗养院,说这里有个著名的气功大师,跟齐父很聊得來,齐天成准备过來疗养下,顺便找这个气功大师给理疗一下,上次齐父理疗完后,齐父感觉神清气爽,所以他记一直记挂着这事。
不过齐天成來了之后,见是见到了这个气功大师,气功大师也给齐天成用气功理疗了一下,齐天成感觉非常舒服,两人在理疗完后,齐天成就和这个气功大师下棋休闲。
本來这是好事,但是这个气功大师不经意间说了他有个朋友,会种不传秘法,说是把人的身体发肤的一部分,连同这人的生辰八字一起埋入地底,然后通过施法,让这人不管是生病还是求什么,都能心想事成。
齐天成大概是年纪大了,怕死的心是一天多过一天,听这位老朋友气功大师说的这个不传秘法,心中很是心动,尤其是听到他说这个秘法能延续人的寿命,他顿时就心动了。
当然齐天成心动的原因还在于这个办法沒有任何危害,不过就是剪几根头发而已,对身体沒有任何损害,而且最多尝试不成功,就当沒这回事算了。但是一旦成功,那可是能延寿的,这个不算风险的风险值得冒。
所以,齐天成就同意了这个气功大师的说法,让他这位朋友试试。
本來以齐天成这种硕果仅存的老革命家,出行必有随身医生陪护,不论吃什么、做什么都有医生首先鉴定下有无危险,这个气功疗法是被医生默许了的,而齐天成却是私自同意这个气功大师朋友的秘法。
齐天成尝试了这个所谓的秘法后,开始的时候还好好的,过了一个多小时,齐天成突然晕厥,不论家人,医生怎么呼喊都不能唤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