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振东拍着紫菱肩膀,“沒事,沒事。”
车上的当地zhèng fǔ的乌托主任好不容易打开车门,双脚一软,差点坐倒在地,幸亏他身旁不远的秦向阳眼疾手快的扶住他,“这野马群太,太厉害了。”
后面的巴卓和巴音兄弟俩也赶了上來,巴卓的手中还牵着刚刚唐振东的那匹坐骑,显然这是这匹马被野马群挤得掉队后,被巴卓遇上,顺道牵着跟了上來,
“太危险了。”巴卓下马后,一直拍着胸口惊呼,
“这野马群的急速奔驰能把面前的一切牛羊全部都踩成肉酱。”巴音是草原上长大,他当然也听说过野马群的厉害,
不在草原上生活的人,很难想象野马群的可怕,这群jīng力无法宣泄的野马,一跑起來,完全是以无与伦比的气势,能把它们踢下的一切都碾成肉酱,
“唐大哥,你是我们草原的巴图鲁。”巴音朝唐振东竖起大拇指,
“巴图鲁是什么。”唐振东被莫名其妙的封了个自己都不知道意思的绰号,
“巴图鲁就是勇士,是草原上最勇敢的人,我将來也要做草原上的巴图鲁。”巴音握着拳,一脸的激动,
“哈,好啊,咱们都是。”唐振东拍拍巴音的肩膀,然后牵过他刚才降服的那匹野马,“哈,我帮你捉了一匹马。”
“它是我的了吗。”巴音幸福的大喊,
“是的,它现在是你的了。”唐振东把野马交给巴音,
“还是算了吧,这草原上的野马xìng子最烈,谁降服的它,它就会认定谁,这匹马是你降服的,它一定不会让我骑上。”巴音的语气中不无遗憾,
“那好,我帮你先骑回家,然后你再慢慢降服它。”
“唐大哥,你真的不要这马了吗。”巴音问道,
“不要,我回头要抓住那匹野马群的头马,骑马就要骑最烈的马。”
唐振东的眼睛看着天边野马群消失的方向,他知道自己这个想法也许只是个梦,或许永远实现不了,野马群在草原上居无定所,很难有机会再看到第二次,
“这野马群恐怕不好找,我在草原上生活了十八年,却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大规模的野马群。”巴卓说道,
“哈哈,下次有机会再遇到,绝不能让它跑了。”
唐振东对此信心满满,
“唐总,我看你不像是來投资的商人,更像是个在草原上生活的汉子。”乌托真心说道,如果说先前乌托对于唐振东还有些是程序化的笑脸,那现在他的笑脸绝对是真心实意的,
“哈哈,乌托主任,千万别这么说。”
“生活在大草原的人,都知道野马群的厉害,而且我在zhèng fǔ工作这么多年,兼且在草原长大,别说沒见过,就是听都沒听说过这么大规模的野马群。”
“乌托主任,刚才照相了吗,记得回去跟领导报告啊。”
“呵呵,这么危机的场面,我差点尿裤子,手抖的比帕金森病人还厉害,就算能想起拿相机,恐怕也拿不住。”乌托自嘲道,
“乌托主任,你太谦虚了,咱们都是从野马群中活过來的,哈,我们一同经历了野马群。”
“恩,这个野马群恐怕得有上万只野马,最少也有几千只。”
虽然刚才经历了这些,但是说起來,大家仍旧有些后怕,
“好,马儿也休息好了,咱们返程。”唐振东挥手上马,当然他上的是那匹他降服了的野马,
不过,唐振东马上发现一个问題,他好像不认识路,这草原到处都是一个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