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不管她心里在想谁,对方能来送她就应该感谢。
“对了。”蒋燃又说,“你之前不是让子夜帮忙查一个名叫郑家志的小子?有线索了。”
孟初语惊讶的看着他:“这么快就查到了?”
“对!”蒋燃加重了声音,“知道你总算有需要他的时候,子夜开心着呢,你吩咐他办的事情他都放在第一位。”
孟初语又有些不好意思了,扭过头问:“那郑家志,现在人在哪里?”
“帝都第一医院,他也在那里做药剂师。”
“帮我转告他,谢谢。”
“你自己跟他说呗。”蒋燃说完以后又觉得不对劲,“不!你们之间这关系用得着说谢吗?太客气了!”
“该谢就是要谢。”
“随你吧。”蒋燃懒得管他俩的事情,“另外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什么?”
“就是那个郑家志,不知怎么的突然多出了一大笔钱,虽然在军区做药剂师福利还不错,但化疗花钱跟烧钱似的,不知道他哪里来的钱,算算他这些年的存款,不够!而且她母亲还是住的最好的病房!”
这样一说,孟初语更是坚定了怀疑。
“我知道了。”
“嗯,那你就早点解决早点回来咯!”
约摸两个小时后,到了市区,孟初语就想让蒋燃随便找个酒店,把她放下去。
结果蒋燃开着车一直开到国贸街才停下。
孟初语下车一看,这不就是上次放假的时候桓子夜给她找的住处吗?
身后,蒋燃放下车窗,对她说:“桓子夜让我转告你,这个地方依然可以住,至于钥匙的问题,你上楼有人等你。”
孟初语嘴巴微张,心里一阵暖流涌过,原来他都已经准备好了。
蒋燃摆了摆手:“感谢的话不用说了,我还有事回去了。”
孟初语上楼以后,果然发现有人等着她,只为了送一把钥匙。
进了门,屋里的一切保持原样,只不过打扫得更干净了,甚至还准备了她换洗的衣服。
只不过标签都没拆,看上去是下午匆忙准备的。
对于桓子夜的细心,孟初语有些感动,也有些无奈,很多时候,她觉得自己做得远远不如他。
心里想着,只能对他更好一点、再好一点;爱他更多一点、再多一点。
第二天一早,孟初语直奔首都第一医院。
通常医院的药房就设在一楼,和挂号处设在一起,她到了窗口的位置,敲了敲玻璃。
有人过来问:“小姐你是要挂号?还是拿药?”
“我想找一个人,他的名字叫郑家志。”
“郑家志?”女药剂师的脸上闪过迷茫,“没有这个人吧?”
“他应该来的时间不久。”
“倒是听说这里要调一个新人过来,至于现在,我们这里可真没有一个叫郑家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