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魔谷。

在这世上，对萧羽凡来说，有一个人比楚狂歌更可怕，是他此生最不想遇到的敌人。

盖世禽兽，旷古人渣！

是的，此刻让萧羽凡惊骇莫名，此刻在他面前是双眼赤红的秦寿！

“吼！”秦寿怒吼一声，似乎想把萧羽凡撕成两半。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看到这么多幻境，或许这是日后你多半会遇到的真实未来！”一道柔美的女声响起，却是在幻境一直暗中帮助萧羽凡多次破阵的镜子！

萧羽凡微微错愕道：“镜子姑娘！你是说我看到的并不是幻境，而是未来？”

此前，萧羽凡一直以为自己只是身处幻境，所以才会出现种种诡异场景。

镜子轻叹一声，幽幽道：“除了第一阵是幻阵，其他的都不是创造这个幻阵的主人的本意！从第二阵开始，神秘的力量就介入了，我也被那股神秘的力量强行拉入多个幻阵来帮助你！”

萧羽凡闻言哑然道：“不知道何种力量竟能知晓未来！”

镜子苦笑摇了摇头，悠然消失在萧羽凡面前。

萧羽凡微微错愕，却看着地面的那个“萧羽凡”和秦寿！

“没想到你练成血炼金刚第九层后竟然丧失本性，你还杀了她！秦寿，我萧羽凡今日与你恩断义绝！”地面上那个“萧羽凡”睚眦欲裂，而此刻萧羽凡也感觉到一股莫名的悲伤！

“他？还是她？”萧羽凡听不出到底是哪个“她”，只是感觉可能有一个对自己极其重要的人被秦寿击杀了！萧羽凡心中震撼，没想到逆天如秦寿，还是最终练成了血炼金刚第九层。只是练成第九层的秦寿已不再是人，而是一头活生生的盖世禽兽！

秦寿全身散出惊人的血色真气，“萧羽凡”不甘示弱，也散出黑色的真气。

萧羽凡若有所思，喃喃道：“按先前在幻阵中得到的提示，秦寿应该是修炼了长生诀中的火系功法，而那个‘萧羽凡’则是修炼了长生诀中的暗系功法！”

在他印象中，长生诀共有七幅，代表着七种不同的属性，其中寇仲修炼的冰系，徐子陵修炼的火系，其他五幅各是什么，《大唐双龙传》则没有做说明。从已经历的幻境来看，日后秦寿修炼了火系，云飞羽修炼了冰系，上官飞修炼了雷系而自己修炼了暗系，剩余三系却尚未得知。

“萧羽凡？”秦寿似乎被这个名字触动，用艰难的语句一字一顿道：“萧！羽！凡！死！死！死！”

不动如山，动如雷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