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唐顿管教部下的水准还不错!”
大街上车水马龙,一派繁华景象,完全不像是公爵死亡,城市陷落的模样,这让女法师感慨不已。
身为权杖阶,女法师也游历了不少地方,见过很多战争,一个敌军打下占领的城市,平民遭遇洗劫和强~暴已经是最轻的事态,即便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也肯定会躲着士兵走,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被占领区的平民,总会有一种天然的危机感,哪会像现在这样,居然还敢和丘陵土著讨价还价。
“唐顿是圣职者,不会允许部下制造暴行的。”
安德莉娅翻了一个白眼,她对于城市的现状很满意,如遇唐顿变成一个嗜杀的暴徒,她绝对离开。
城市能有现在的安定状态,与阿巴贡的大力宣传密不可分,他把一切罪责都推到了南境公爵身上,毕竟是麦克率先发动入侵西境的战争的,结果被人家打回来,能抱怨什么?
在大义上,南境人根本站不住脚,再加上唐顿颁布三年减税的法令,顿时便让境内的人心稳定了下来。
当然,唐顿一把火烧了十万士兵,他们的家人自然恨他,这个需要很长的时间,甚至几代人来消除仇恨,不过以他现在的地位,也不用在意那些目光了,甚至说,那些平民们几辈子恐怕都无法见到他一面,更别说复仇了。
这就是上位者,这就是权势和地位,哪怕说的在冠冕堂皇,唐顿也已经和普通平民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阴谋和刺杀,对于卓尔精灵有一种天生的吸引力,唐顿认为她们连续长途奔袭作战。需要休息,就把清剿富人区贵族的任务交给了野蛮人,没想到碧昂斯和崔斯特联袂找上门来,主动承担任务。
唐顿无所谓,不过几天后发现,这些卓尔还真是抄家灭族的人才。连躲在数百里外的幸存者都能从地沟中挖出来,简直一个活口都没留下。
一些已经存了死志贵族也没能承受住酷刑,把藏匿钱财的位置都说了起来,于是卓尔们为唐顿收敛了大量的财富。
以前看到一百亿金币,唐顿根本不知道那是一个什么概念,可是现在,这个数字总是频繁地出现在阿巴贡呈上的清单中。
富人区的贵族都是南境的权利阶层,历经数代,自然积累下了庞大的财富。可是现在,全都便宜了唐顿。
唐顿为什么在扩军的时候还敢减免税收?就是因为有这些缴获,足够他维持十万大军数年。
随着财政大臣一家被绞死,他的豪华住宅,成了唐顿的临时住所,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全都是顶盔掼甲的野蛮人。纹丝不动,可以足足站立一天。
身为嫡系。野蛮人们觉得为唐顿站岗是一种荣耀,所以赶走了食人魔,亲自放哨。
于是女法师随着安德莉娅走下马车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个个精锐的野蛮人,仿若钢铁雕像一般,矗立在府邸的每一个角落。
“那个唐顿很怕死吗?我看就算是巨龙飞来。也别想轻易打下这座府邸。”
女法师的语气尽管夸张,可是也透出了不解,唐顿本身就是权杖阶,可以对他造成威胁的杀手,在德兰克福可不多见。
“姓名。年龄,拜访缘由!”
队长走了上来,询问女法师身份。
“我们是唐顿的朋友!”
女法师随口解释了一句。
“大胆!”
听到女法师喊唐顿的名字,一种野蛮人勃然色变,立刻拔出了刀剑,围了上来。
“请不要直呼我们主人名讳。”
队长抬手,制止了部下,“这几天以‘朋友名义’为借口拜访我们主人的贵族多如牛毛,你们怎么证明真的认识?”
“这个证据如何?”
女法师好歹是权杖阶,走到哪里不被礼遇?现在被几个低贱的野蛮人质问,脸色沉了下去,右手一挥,一柄元素权杖便凝结,被抓在了手中。
“准备战斗!”
队长吼了一声,要不是还没确定敌意,他会在第一时间强攻,而其他野蛮人也毫无惧意,齐刷刷的围了上来,最后的一个,将挂在脖子上的警笛塞在了嘴巴里,大声的吹响,召唤援兵。
“呦,我该说唐顿的这些士兵,是没脑子呢,还是悍不畏死?”
女法师转身,询问安德莉娅。
“你如果再直呼主人的名讳,别怪我不客气。”
队长已经暴怒了,对主人不尊重,就是侮辱他们。
“啧啧,胆子大,脾气也大!”女法师将元素权杖对准了队长,“你们倒是不客气一个给我看看?”
队长给了部下们一个眼色,正准备偷袭,一道白色的安神光环展开,笼罩在了他们身上。
“好了,别再逗他们了,唐顿很护短的,要是闹僵了,以后就不好见面了。”安德莉娅劝了一句,看向了队长,“我是安德莉娅主祭,唐顿公爵妹妹的导师。”
“请稍后!”
队长一听,不敢怠慢,立刻安排人去报信。
“主祭大人,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