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你放过我吧,我弱小男子一枚,上有老下有小,中间……”杨毅晨苦笑地说道。
“得了,我先把你铐起来!”女警不耐烦地说道,一边从腰间拿出一副崭新的手铐,登时把杨毅晨吓呆了。
“不是吧?警官,你一个小交警怎么会有这玩意的?”
“关你什么事啊?我告诉你,你不要想着逃跑,我可是有枪的!”
“有枪算什么?我也有啊!”杨毅晨嘟囔了一句,他看了一眼女警的下身,邪恶地猜测她的枪到底是哪种?
“警官,你就不要拷我了吧,我保证不逃跑?”杨毅晨目睹自己的手被女警狠狠地捉住,然后被手铐拷上,心里无语至极。
“好了,走吧!”女警满意地看了看杨毅晨的手,然后打了个电话给其他警察叫他们把杨毅晨的汽车拖走,随即跨上摩托车,让杨毅晨也上来后,摩托车发出一阵怒吼声便朝警局驶去。
无妄之灾啊!杨毅晨看了看自己手上锃亮的手铐,心里一阵无奈。随后,他狠狠地瞪着前面的女警,在他的脑海中已然把女警的衣服扒掉,然后一百遍一百遍的。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杨毅晨收回目光,撇了撇嘴:“杨毅晨,。”
“白痴,等一下你死定了,竟敢占老娘的便宜!”
“诶,诶,警官,那是个意外啊,都怪你那里太大了……”
女警越听越不是味道,登时打断了杨毅晨的话:“闭嘴!”
半个小时后,杨毅晨终于被带到了警局,他被女警拉扯着进入警局大门的一瞬间,原本不冷清的警局顿时安静了下来,各种目光包括诧异的,恐惧的,心虚的都一一投射过来。
“阿力,快点过来,帮我看住这小子。”女警丝毫不理会其他警察的讶异,便大声地喊道。
话音刚落,一个剃着小平头,高高瘦瘦的男警察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满脸苦笑。
“春丽,你怎么又来了?这次什么事啊?”
春丽!听到这名字,杨毅晨差点笑了出来,他怪异地看了看散发着彪悍气息的女警察,却也觉得这名字的确取得很正确。
“倒也没有什么事,就是在路上抓到一个疑似通缉犯的人,我要申请审讯他!”女警一副淡然样子。
杨毅晨脸色又青又白,立即说道:“我是冤枉的啊,我就闯了几个红灯而已,不至于审讯吧!”
“说得对啊,春丽,这里是警局,不是交通局,你看,你是不是来错地方了?”小平头小心翼翼地说道。
“我就讨厌交通局那帮伪君子,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帮我看住这小子,阿力,我们同事多年,你不会这点忙都不帮吧,那我可伤心了,我要找我爸倾诉去了。”
小平头顿时急了,他连忙说道:“春丽,别啊,我这就帮你!警局跟交通局是兄弟部门嘛,相互帮忙应该的。”
“好,那你看住他,我这就跟局长说一下。”女警说着,转头忽然狠狠地瞪了杨毅晨一眼。
见女警离开,杨毅晨“嘻嘻”笑着,晃了晃手铐,然后慢慢地从口袋中拿出一包尚未开封的中华烟,他轻轻地碰了碰小平头,等他看过来的时候,杨毅晨隐秘地把中华烟递给他。
小平头快速地把香烟拿了过来,从容不迫地放进口袋里,他朝四周看了看,随即把杨毅晨带到一个比较少人的地方。
杨毅晨立即向小平头诉苦:“警官啊,我是冤枉的啊。”
小平头满脸苦笑,摊了摊手:“兄弟,我也没有办法啊,谁叫人家有一个省厅局长爷爷呢?”
“不是吧,警官,那……”杨毅晨隐晦地指了指小平头的口袋。
“看在中华的份上,我就跟你说吧,兄弟,这春丽警官啊,本来是这里刑警大队的队长,性格火爆,出手狠重,在一次办案当中竟然把一个富二代下面那里打残了,才被上头调到交通局了,但是她不甘心,又跟交通局那边摩擦不断,所以这一段时间经常胡乱抓人到警局来,我们的局长早就对春丽警官很头痛了。”
“对了,兄弟,我看春丽好像很生气的样子,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事啊?”
“这……我不小心摸了她那里!”杨毅晨在胸口比划了一下。
“噗……咳咳……”小平头努力地憋住笑,他瞧了瞧四周,说道:“兄弟啊,你摊上大事了,我就劝告你一声,有什么关系的话赶快打个电话过去,找个律师过来,不然真被春丽警官审讯的话,我怕你站着进去,躺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