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您为什么这么专制非要戴宁辞职呢?她是一个有文化的独立女性,不是旧时代的妇女,再说她的工作也很高雅很正经,为什么就是不让她出去工作呢?”路一鸣的声音有点激动。
而路母的声音也很激动,甚至已经竭嘶底里。“一鸣,以前你多孝顺,对我的话是言听计从,自从你为了娶她开始,你就屡次顶撞我,我们本来不同意你和她这桩门不当,户不对的婚事,无奈你坚持,我和你爸也只能勉强同意,可是她现在嫁入了咱们路家,就是咱们路家的人,当然要遵守咱们路家的规矩,她必须辞职,这事没得商量!”
“这规矩还不是您定的吗?”路一鸣说了一句。
路母却是大发雷霆,顺手便将一个茶杯扔在了地上!
咣当!
随后,茶杯便碰触在了地板上,然后粉身碎骨。
“放肆!”喊完,路母便捂住了胸口。
见母亲蹙着眉头,路一鸣赶紧上前扶住母亲,急切的问:“妈,您怎么了?”
“赶快给我拿速效救心丸给我!”路母的声音已经比较虚弱了。
“哦。”路一鸣赶紧拿来速效救心丸,给母亲服下后,路母的脸色才好看了一点。
“你长大了,翅膀硬了,妈的话不用听了。”这时候,路母长叹一声道。
这时候,路一鸣便哽咽的道:“妈,您为什么这么说呢?我尊敬您,爱您,您这样说我心里很难受!”
听到儿子的话,路母也是老泪纵横,路一鸣搂住路母……
站在楼梯口的戴宁,听到楼下的这一幕,戴宁的眉头蹙紧了。
很久很久以后,戴宁侧卧在床上,背后传来一阵轻微的开门声。
屋子里只点着一盏壁灯,其实戴宁还没有睡着,不过她一动也没有动,因为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路一鸣。
路一鸣大概以为戴宁睡着了,便轻手轻脚的进了洗手间。
半个小时后,戴宁听到路一鸣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
随后,路一鸣翻身上床,在戴宁的身旁躺了下来。
接着,壁灯熄灭了。
戴宁听到路一鸣一度辗转反侧,戴宁心里很不是滋味,几乎一夜难眠……
翌日一早,路一鸣从洗手间里出来,戴宁走上前去,一边帮路一鸣系领带一边道:“你昨夜没睡好?”
闻言,路一鸣迟疑了一下,道:“可能昨夜睡得太晚了,所以很久才睡着,你呢?怎么黑眼圈都出来了?你昨夜不是很早就睡着了吗?”
路一鸣仔细端详着戴宁道。
戴宁赶紧垂下头,搪塞道:“是……很早就睡着了,不过半夜醒了,就没怎么睡着。”
听到这话,路一鸣没有说话。
一时间,两个人各怀心事。
系好了领带后,戴宁忽然抬头,坚定的道:“一鸣,我决定了,今天就递交辞职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