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真乃治世之能臣、英杰也!”
道始院门口,沈书握着周闻雨的手,满脸微笑的看着后者,说话的功夫,紧握对方的手,又使劲晃了晃。
“我初来此地之时,见大玄皇庭之繁荣广袤,华丽壮瀚,实乃沈某平生所见,我那时尚还奇怪,为何如此!”
“直至今日,见到了周道友,我方才明白,大玄皇庭能有今日,全赖道友这般战战兢兢、勤勤恳恳的经营啊!”
沈书一脸唏嘘,眼中满是诚恳:“这一点,吾不如道友啊,看来日后,我要多向道友学习才是!”
“……”
听着沈书一同吹嘘,周闻雨却并未有任何的高兴和激动,相反惊的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沈书早先的冷漠,此时的亲热,令他极为不自在。
呵呵笑了两声,手臂使劲儿,使劲儿,再使劲儿……终于将自己的手从沈书的手中硬生生的拉了出来……
周闻雨长吁一口气,眼中满是灰暗。
“早先听说这道始圣人年岁尚幼……本以为很好对付,没想到,果然,能成为显圣的都是老狐狸吗?”
迎着一干道始院弟子热情的挥动手臂的告别,周闻雨颇为不自在的踏上了回去的道路。
在路途上,他不时唉声叹气,显得极为惆怅。
因为就在前半个时辰的时间里,他为了解决大玄皇庭边境的安慰,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整个北境,数千万修行者每年消费后,大玄皇庭得到的税收的五成!”
一念至此,周闻雨心如刀割,血淋淋的疼。
要知道这些财富,本该都归属他们大玄皇庭才是,但现在,就要平白交给沈书一半。
数千万修行者,每年能产生多少财富?
十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