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做有没有用呢?不知道。/ 这么做什么意思呢?不知道?
我们三个人就对着那符研究了起来。既然雨水冲不掉就不可能直接用水洗。堂弟说直接让人用电动的戳子,磨底去。表弟说不行。
我说,画油画调颜料,洗颜料的松节油试试。可大半夜的,买松节油的地方远啊。
表弟聪明地说用汽油。汽油洗衣服我倒是见我妈这么用过。我爸的衣服脏油迹的时候,有这么洗过。
汽油容易找啊,从车子里放出一点汽油,拿着一把烂牙刷,我就开始刷秤砣底了。别想着他们会帮我,那两少爷,摸都不肯摸一下。
没有想到上面的印子还真给我们刷下来了。
表弟打来水,堂弟抱来黄鸡。三个人就开始了人鸡大战。不对是两个人,我没抓鸡。那东西不知道有没有细菌寄生虫什么的,不会回去我还要抱我宝宝呢。看着两个大男人一阵忙碌,鸡叫一片,十分钟后终于把三只鸡脚上都绑上了红绳,我再将绳子绑在了秤砣上。
我没接触过活蹦乱跳的鸡,太低估了鸡的力气,竟然让鸡飞了。接下去就是两个大男人,满屋子抓鸡了。
呃,这里我就不详细描写了,因为太丢脸了。
等我们一通忙碌终于弄好了,时间也快一点了。别怀疑,抓鸡那是需要很多时间的。
三个人对着桌面上的手机发呆,现在的人,没几个还有手表的,都是用手机看时间的,手表那是超级有钱人的奢侈品。
表弟提议斗地主?我想算了,万一超过了时间,我们又不知道怎么处理才好。
三个手机的时间都不一样,差了一两分钟。
就在我和表弟争吵着要按那个手机来确定时间的时候,堂弟道:“中国古代的时间都是一个时间段,不是一分不差的意思。我们只要在一点到三点这个时间段,办好事情就行了。”
看看,还是堂弟说话分量重啊。我们几个继续盯着手机发呆。
这个时候,四周都已经很安静了。十二点多了,除了楼下不知道是哪家喝醉酒的男人被老婆关在门外,大声骂人之外,没有一点声了。
所以我的手机响起来的时候,我真的被吓了一跳。看着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是我哥,我匆匆接听了。
但是手机那头传来声音却是断断续续的,而且声音也很小。我纳闷地看着手机信号,满格啊。我对着手机说道:“我们没事,但是我听不到你声音。拜拜。”
然后对着那两男人说道:“手机信号被屏蔽了。”
堂弟拿出了那罗盘,只看到那上面的指针不停摆动着,不是指着南北方了,而是指着那三只鸡。三只鸡被吓得也不轻,这会已经安静地蹲着了。指针一下指这只鸡,一下那只鸡。
时间终于到了。我的手机时间表示为一点零五分,他们的手机是一点零一分,一点零二分。
由于他们都不愿意接触那秤砣,还是我出手了。刚才怕鸡又飞走了,我在秤砣上绑的是死结。这回好了,接不下来了。
一急,头上满的汗,心也慌了。我松开手,朝着表弟伸过手去:“剪刀!一刀剪了!”
“不能剪。”堂弟走在那沙发上吃着果,道:“还有差不多两个钟头呢,慢慢接啊。三点前能解开就行了。”
怎么我就这么倒霉的接了这个工作呢?只能认命地抱着那水盆,接着绳子。最后在一点三十四分的时候,终于解开了第一只鸡。
它的绳子刚脱我的手,它就朝着阳台冲去。挤出了阳台防盗网,直接……跳楼了!
“那鸡跳楼了!”我说道,堂弟也反应快速地冲去了阳台,哪里还有鸡的影子。那鸡就这么……消失了。说不定是坠下楼摔死了。
第二只鸡第三只鸡没有跳楼,只是在大门口不停抓着啄着门口。我赶紧跑过去打开了大门,鸡就这么跑走了。
堂弟和我都沉着脸,表弟笑嘻嘻地说道:“完事了。睡觉吧。”
堂弟默默拿出了罗盘,看着那上面的指针又恢复了南北向。那跳楼的鸡,还会等着开门的鸡真是奇怪了。
正在我们沉默的时候,我哥的声音传来了:“怎么了?”他从大门进来,反手关了门,道:“干嘛大半夜的开大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