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死吧。.葵~莎.文^学)”我应着。
虽然我提出了催眠师的假设,但是并没有人会纠结于这个假设,因为红绳绑着人,还用朱砂封唇,还用秤砣砸人,这摆明着就是道士地做法啊。
心理学催眠师这种完全西化的东西,可不是道士能接受的。所以,做这个案件的真正凶手,不可能是催眠师和道士的结合体,两个人是朋友的可能性都不大。
那么只有一个比较接近的可能就是对方是一个比岑棉还要牛逼的高手。
对于这个认识,我心里还是有点担忧了。不知道这背后的人是谁,他为什么要岑棉下手。会不会也知道我的事情。我现在只能在心中祈祷着,那个凶手跟岑棉有仇,却跟我没有任何直接的、间接的、转弯的、连带的、一丁点的仇恨吧。
我现在只想过平静日子,岑棉的死对于我来说,其实还是一个好消息呢。
那天晚上,我再一次做了那个噩梦。还是一片漆黑,还是那个秤砣。我的意识却比上一次清醒了很多。
我没有在那么漫无目的地跑,而是直接坐在那黑暗中,看着脚腕上的秤砣,想要解开那连接着的绳子。可是我抱着自己的脚,越是要解开,就越发现眼睛睁不开了,有着一种想睡觉,眼睛就要闭上的感觉。可是真的想着放下脚就这么睡的时候,眼睛却一下睁开了,看的很清楚。
我着急的时候,在那黑暗中听到了我宝宝的哭声。我的心开始乱了,我又开始带着那秤砣在黑暗中一阵乱跑,想要找到我的宝宝。
终于我找到她了,她还是躺在昨天那个小摇篮里,还是只有几个月的大小。我强迫心里告诉自己,那不是我的幸福。可是一种强烈的感觉却又告诉我,那就是幸福。
我看着自己的手伸了出去,却不是抱过孩子的,而是扯过孩子的小手臂,想要一口咬上去的。
我不能咬自己的孩子!我不能吃我的幸福。强烈的意识下,我将自己的舌头使劲伸出,在牙齿咬下去的时候,口中有着血的甜味,我一下惊醒了。
夜灯下,我还是在我的床上,身旁幸福还是好好睡着。她的小脚丫已经在被子下放在了我的肚皮上。而小脑袋,就靠在她爸爸的身上。
我将她放好,一向浅睡的我哥也被我吵醒了。.|迷糊中我哥让让身子,让宝宝有更多的位置可以睡。他睁着眼睛看看我,突然一声低呼,整个人都坐了起来,一双惊慌的眼睛看向我。
我说道:“你干嘛?”因为舌头还有着伤,说话起来还真疼。
我哥长长吐着气,才说道:“你没事吧。”边说着,他边伸过手来,擦擦我的嘴角。夜灯下可以看到他指头上的一抹颜色。
我连忙扯过一旁的纸巾,给他擦去那些血迹,同时默默起身去浴室将嘴里那血水吐出来,漱漱口。用舌头顶着牙龈。虽然会很痛,但是这个能加快止血啊。
不一会,我哥也过来了,他站在浴室门口,压低着声音问道:“怎么了,舌头怎么出血了?”
“做噩梦自己咬的,没事。”
说完,我的心一沉。人在睡梦中,失误咬到自己,让自己痛醒是有可能的。而除了这个之外,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我刚才不是在做梦,而是被梦魇了。或者是被鬼迷了。我咬破舌尖,让自己阳气外泄,将影响自己的鬼怪逼走。
梦中?!小钟杀人的时候,也是在梦里。
第二天一大早,老钟和他那儿媳妇就找到我们家来了。还带来了很多的礼物。
看着他那样子,我们也很为难啊。周六呢,我哥在在家,我哥还是把人礼貌迎进来,泡上了功夫茶。还跟老钟说道:“老钟啊,以前金子零子不懂事做了很多针对你的事情。那都是误会啊。现在希望你这个老前辈不要为难他们两。我带他们给你道歉了。”
我哥说这些话的时候,堂弟就坐在他身旁,而我是因为昨晚没有睡好,他们过来的时候,我才醒来的。我哥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的顶着蓬松的头发刚走出房间呢。
迷糊着眼睛朝着他们点点头就回房间去换衣服梳洗先。
等我弄干净自己走出客厅,就听到老钟说道:“我给小钟算过命的,他命里这是一道坎,有贵人助就能过去。要不就是一道死劫。零子,我看你就是那贵人啊。我虽然道法上不会什么,但是我这算命还是拿得出手的。”
想着当初,老钟对我们的态度那也是一个高傲不屑啊。而现在,为了自己的儿子,对着我们这些晚辈低声下气的,这也就是血浓于水的亲情了。
我打着哈欠坐在我哥身旁,就问道:“幸福呢?”
我哥回答道:“阿姨先带去你爸妈那边了,让我们晚上一起过去吃饭的。”
“金子!你脸色怎么不太好啊。”老钟看着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