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完烟花,返回到屋里,老妈们一帮人一边吃零食,一边聊天。
我、时钊、蔡梅觉得挺不自在,便搬了一张桌子,拿了两瓶红酒,找来一副扑克三人玩了起来。
时钊运气差,一直输,没多久就宣告投降,说他扛不住了,要先去休息,说完还向我打了一个眼色,意思很明显,给我单独和蔡梅相处的机会。
时钊走了后,蔡梅提议说喝不下去了,出去走走。
我说好啊,随即收了桌子上的东西,就和蔡梅出了屋。
在村里的小路上走了一会儿,蔡梅的手渐渐伸了过来,用小手指勾住我的手指,不过头低得很低。
或许我们都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吧,走着走着,就到了一片小树林里。
农村没有路灯,四野一片漆黑,我用手机给蔡梅照亮,随后掏出卫生纸扯开,铺在地上,蔡梅说了一声谢谢,就坐了下去。
我紧挨着蔡梅坐下,和蔡梅随口说着一些笑话,心里却是禁不住躁动起来。
尤其是蔡梅身上传来的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更是深深的刺激着我最深处的渴望。
我甚至忍不住想到她洗澡的时候的样子,还有老妈说她屁股大的话。
说着话,我喉咙干涸,忍不住咕嘟地咽了一口口水。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咽口水的声音被蔡梅听到了,也刺激到了她,蔡梅忽然用呢喃的声音叫了一声我的名字:“小坤。”
我回头看去,可还没看清楚,一双柔软的唇便印了上来。
我感觉到蔡梅的呼吸声变得越来越急促,胸口起伏,心中的火也是越来越旺。
忍不住将蔡梅推倒在地上,爬了上去,将蔡梅压在身下,凝视着蔡梅。
蔡梅头微微一仰,想要继续吻我,我抑制不住地低头吻了下去。
我感觉到身体越来越燥热,就像是有一团火在我身体里燃烧一样,也渐渐地失去了理智。
我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直起身来,伸手解起了皮带。
蔡梅闭着眼睛,轻咬嘴唇,正在等待着我的采摘。
她的脸很红,红得像个红苹果,连雪白的脖子都变得潮红,轻咬嘴唇,似乎她正在经受煎熬,等待着我给她解脱。
我激动地解开皮带的扣子,顺手一拉,就将皮带抽了出来,再解开裤子的扣子,拉下拉链,正打算脱掉裤子,提枪上马。
忽然,我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当即掏出手机接听了电话。
“喂,坤哥,二熊出事了!”
电话一通,我就听到李显达的焦急的声音。
我心中一惊,急忙站起来,走到一边低声问道:“二熊出什么事情了,你快说清楚。”
李显达说:“今天我们一帮人订了酒楼吃年夜饭,可没想到好巧不巧,牧逸尘那帮人也在那家酒楼吃年夜饭,牧逸尘喝了点酒,就讥讽坤哥,二熊忍不住,当场也讽刺了牧逸尘几句,结果那小子就发火了,带着人直接过来,砍了二熊十多刀。”
“砍了十多刀?严重不严重?”
我心中更是大惊。
李显达说:“还不知道,现在人还在抢救室里呢。”
我想了想,说:“你先在那儿看着,二熊一出来就打电话给我。”
“嗯,坤哥你什么时候回来?”
李显达说。
我说:“我尽量早点回来,先看二熊的情况吧,如果严重的话,我连夜赶回来,不严重的话,我可能在家里多呆几天。”
李显达说:“那好吧。”
我挂断电话,长呼了一口气,咬了咬牙,牧逸尘还真他么的着死啊,竟然敢动二熊?
蔡梅在我接电话的时候已经整理好衣服,站起来走到我身边,问道:“怎么有事情吗?”
我点了点头,说:“我一个兄弟被砍了。”说完拉上拉链,扣好扣子,捡起地上的皮带系好,说:“没什么心情了,咱们回去吧。”
蔡梅说:“嗯,现在太晚了,估计我姑妈快打电话来了。”话才说完,她的手机铃声响起,她看了看手机上的来电显示,小声说:“我姑妈。”随即接听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