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戒色开始改变策略,召集时钊等话事人开会,当众以时钊等人办事不力为理由,将时钊等人的职务撤掉,换上了他自己的人。
可这样的处理还是没法解决根本问题,新上任的话事人根本使不动下面的小弟,个个都消极怠工,别说出去干架了,就是平时看场子,一个个要么迟到,要么早退,要么上班泡马子,哪里像看场子的样子,分明养了一帮大爷。
气得戒色那个七窍生烟,当场打了几个,以儆效尤,可效果还是一般,刚刚打了人的时候,我的小弟乖了一些,过后又恢复了原样。
“一个个简直冥顽不灵,死猪不怕开水烫,没救了!”
戒色气得说了一句话。
时钊将原话转告给我听的时候,我再次乐得不行。
才几天啊,戒色就把狼堂搞得乌烟瘴气,看来距离宁公低声下气的来求我也不远了。
想了想,我又制定了一个计划,对时钊说:“你这几天注意一下戒色的动向,将他活动规律掌握清楚。”
时钊听到我的话,立时疑惑道:“坤哥,你打算干什么?”
我冷笑一声,说:“教训一下戒色秃驴。”
时钊登时大喜,高兴地说:“哈哈,好,早就该这么办了。”
我说:“注意保密性,最好找一些信得过的生面孔去监视。”
时钊说:“其实戒色走哪都逃不过咱们的眼睛,要掌握他的活动规律非常容易,不过坤哥这么说,我尽量小心一点。对了,坤哥,今天八爷住院了。”
我诧异道:“八爷住院了,怎么回事?”
时钊说:“好像是身体出了点小毛病,住院治疗了,今天差不多南门的所有大哥都去了医院看望八爷。”
我想起以前的事情,也想去看看八爷,毕竟总算以前关系还不错,当即说道:“我看看吧,如果过几天八爷还没出院,我去医院看看。”
时钊说:“你去看八爷,怕不大合适吧,南门未必待见你,其他人也不知道怎么说,戒色这个秃驴说不定,又在后面煽风点火。”
我笑道:“但求无愧于心,何必管他说什么?你帮我留意一下八爷的情况,随时打电话通知我。”
“好,坤哥。”
时钊答应下来。
挂断电话,想到八爷生病住院的事情,我心里还是蛮担心的。
八爷身手位列良川市三大绝顶高手之一,甚至比李奎青和宁公还要强那么一点,隐隐有良川市第一高手的势头,身体素质应该不会差,加入南门以来,就从没听说他吃药,住院什么的,这次却住院了,我担心他的病不轻。
虽然作为对手,我很乐意见到这样的情况出现,但也不能抹杀掉了以前的感情。
以前八爷对我还是不错的,多次破格提拔我,直至牧逸尘的出现才变了。
疏不间亲,这句话永远有他的道理,对于他未来的女婿和我,他明显会偏向牧逸尘。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心理,导致八爷老来做出了一系列的昏庸的决策,一世英名几乎都毁了。
之后的几天,我便一直在等待时钊的消息,为复出做准备。
当然我想要复出,却不能表现出来,所有都是暗中进行,一方面搅乱西城区的局势,另外一方面却又做出安心在老家修养的姿态。
在第三天的时候,时钊打电话给我,说今晚戒色在酒吧请几个原尊字堂过来的小头目喝酒,看来还是打算以尊字堂为突破口,打算先拉拢一匹,巩固他的实力。
我接到时钊的电话,略一沉吟,便说道:“时钊,我今晚回西城区来,你叫上萧天凡、陈凯、大头等人等我,今晚准备行动。”
我的计划是先搞戒色一次,制造丁蟹暗算他的假象,让宁公意识到戒色的能力不够,快点向我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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