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影像传音珠建立影像联系,那对于灵力的消耗是非常巨大的。
而且,每一次还需要滴入双方的精华血液才行。
换句话说,用完一次之后,下一次若再用,还得再进行‘精华血液’的注入。
就哪怕是被动联系者,每一次的精华血液注入,也只能被联系三次。
所以,对于他们来说,每一次建立这样的联系,都必须是非常重要,且急切的事情。
若不然,是不可能建立这种联系的。
而徐长老也说了,葬龙渊暂时没什么动静,他们本身也没什么行动,那就没必要进行这样的联系啊!
所以,剑浩然才会有此一问。
“回楼主,是有一件比此件事情还要更加重大的事情需要向您汇报!”
徐长老当即就回答道,“我们可能碰到我们烟雨楼的二代楼主刘浩了!”
“……”
听得此话,那边的剑浩然便是愣了一下。
然后,问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徐长老只得再次说道,“我说,我们可能见到二代楼主刘浩了!”
“是我耳朵有问题,还是你眼睛有问题?”
剑浩然眉头一皱,道,“这样的事情,你居然还用这样的方式来联系我,你是觉得这个玩笑很好笑吧?”
也不怪剑浩然会有这样的反应。
实在是这种事情太过诡异了!
二代楼主刘浩是什么样的人物?
那是整个灵武大陆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传奇人物!
这样的人物,早在三四百年前就已经飞升了,怎么可能还会留在灵武大陆之上?
再者说了,如果对方真的还留在这灵武大陆之上,那怎么可能让魔域再次崛起?
怎么会让星天宇被杀?
又怎么会让花仙儿被困禁?
也是因此,剑浩然才会觉得徐长老是在开玩笑,是在耍自己。
所以,说话的语气有点不太对劲。
甚至,还带着一丝怪罪之意。
而徐长老却是并没有太过在意。
这和之前自己的反应是一样的。
都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他便是耐心的说道,“楼主,我知道你不相信,所以,才选择了和你建立影像联系,就是想和你把事情说清楚。”
听得此话,剑浩然的眉头微微一皱。
看对方这态度,似乎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而徐长老是什么样的人物,他大概也清楚,应该也不敢拿这样的事情来开玩笑。
所以,便是点了点头,道,“好,你给我说清楚一点,我听听你要怎么说!”
“楼主,事情是这样的……”
当即,徐长老便是将事情大概的说了一遍,说完之后,便是回答道,“族长,你仔细想想,假如,他不是刘浩楼主,他为什么不对我们下死手?”
又道,“又为什么指名道姓的一定要见太上三长老?”
听得此话,那边的烟雨楼楼主剑浩然也并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皱着眉头,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
“楼主,我觉得不管此事是真是假,您都应该叫太上三长老一起过来看看!”
徐长老见对方不说话,便是说道。
“徐长老,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这一切都是魔域的算计呢?”
剑浩然突然说道,“魔域就是想引我和我父亲离开烟雨楼总部呢?”
“……”
听得此话,徐长老也是愣了一下。
脸色微微一变,目光之中更是露出了一抹凝重之色。
然后,转头看向了一旁的胡天明。
胡天明指了指自己的嘴巴,似乎在寻问自己能不能说话。
“楼主,我们烟雨楼一个叫胡天明的执事想和您对话,他是和那个年轻人接触最多的人!”
徐长老当即就向剑浩然汇报道,“他对那个年轻人的了解比我要深!”
听得此话,剑浩然便是点了点头,道,“你让他说话!”
“楼主,我觉得您刚才的猜测应该不可能成立!”
胡天明开口就直接说道,“首先,那位前辈对外界的情况根本一无所知,不管是什么事情,他都要寻问我们。”
“就连星天宇前辈被杀的事情,他都不知道!”
“甚至,连您是烟雨楼楼主的事情,他也不知道。”
“从头到尾,他和我提过的最多的就是太上三长老,他也只说认识我们烟雨楼的太上三长老。”
听得此话,剑浩然的眉头一皱。
有些不满的说道,“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他这是刻意在装呢?他的目的,就是要误导你们,让你们相信他,好让我们过去赴约,然后,将我们一网打尽?”
“你不要忘了,你们现在所处的地方,是在葬龙渊,那儿早就已经被魔域秘密开发过了。”
“他们若是在那儿布下天罗地网,我们能往哪里跑?”
听得此话,胡天明便是摇了摇头。
说道,“楼主,我可以保证,他绝对不会是魔域的人。”
“就他的实力而言,他是不可能,也不屑于跟我们说谎的。”
“而且,如果他真的知道外界的情况,他也不可能向我们问的那么详细!”
“您仔细想想,他如果是想要引你们出来,他又何必花费那么多的精力来和我们周旋?”
“在他的眼中,我们根本不堪一击!”
“我们对他来说,几乎都是一击秒杀的货色!”
“如果换作是您,您面对这样的人,需要和他们那么多废话吗?”
“需要为了撒谎,而去浪费时间问那么多明明已经知道的问题吗?”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他本身就不是冲着我们烟雨楼来的!”
“他的目的是葬龙渊!”
“他似乎要进入葬龙渊找什么东西!”
“看他那情况,似乎还挺着急的。”
“如果,不是徐长老他们站出来拦路,他甚至都不会想要见太上三长老。”
“而且,他要见的仅仅只是太上三长老!”
“他并没有说让您也要过来!”
听得此话,那边的剑浩然目光之中便是露出了一抹冷意。
作为烟雨楼的楼主,居然被一个下面的执事如此生硬的顶撞,他心里必然是不舒服的。
可是,偏偏他还不好发作。
所以,只是冷着一张脸,沉声道,“你的意思是,我想太多了,那个你们所以为的刘浩楼主压根就没将我们放在眼里?觉得我的防御是多此一举?是我小人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