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厂长说的一句话让马立新有点难度。

“你帮忙可以把小费带到当你的秘书吗？”马立新原来没有想走的时候是想把她调到办事处去。但是现在自己是要走的人就没有办法把她调去。原来想把她调去说句私心话是自己有点喜欢她。再说现在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自己当别人的秘书，就不可能把她调到什么地方了。不过还是要让她心里有希望。

“今后再看吧，要是我情况好点的话我会把她带到身边的。”

“她是我亲戚，你也知道我这人的性格，一般我不会求人的，但是这孩子是很不错的。所以我说在你的心里，你看着办吧，我也不勉强你。”话说得有些感伤。马立新想等自己的情况好一点一定要配个秘书，就把她带到自己的面前，只是到时候水花会不会说，这他又要考虑了。

马立新离开纸厂的时候厂长和小费一直站在路边上看着他的车离开。他内心有些忧伤，这几年自己跑这厂很多次，花在这里面的工夫也不少，现在要走了自然的心里不舒服，是要为他们做点事情。

到办事处，他到雪花的办公室里，正好她一个人在。马立新把纸厂的情况向她汇报之后，就道：“我走了，那个张厂长你到时候要关照一下，他是很讲感情，也很正直的人。”

“是吗？我知道了。”雪花只是淡淡的道。不知道雪花是内心不好受呢，还是在想别的事情。马立新见到她情绪不很好，就准备走出办公室。

“你等等，我还有事情和你说说。”

马立新只好又坐在沙上，看着她。她也正好抬头望着他。两目相对好象是似曾相识。就有一些陌生感。马立新想怎么会是这样呢？原来那个开朗活泼的小女子现在是书记了，难道当了官的女人就变了吗？真是环境改变人啊。

“你要走，我很难过。我们只能办呢？”

“我会经常回来的，你就不要难过，这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我们不是有手机吗？我一天打三个电话你，早中晚一个时间一个电话，可以吗？”

“你就不要说些费话了，你当上了市长的秘书，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不是随便什么时候都可以打电话的，这个我也能理解你，现在在你心里还是要有我的位置。”雪花说话的时候好象眼睛里饱含着泪水。

“办事处的企业现在还不错，纸厂始终是很关键的，一年为办事处创下不少的利润，要不弄不好真的是日子不好过呢。现在好了我把很多事情处理好了。”

“再也没有人象你这样为我出力。”

“不要说这话啊，人还是有的，就看你怎么去用他。特别要用年轻人，但是叶朝霞是个很有心计的人，不要注意一点，毕副书记要是愿意，是个很好的同志。”马立新把有的人看的很清楚。

“那好，你说的张厂长的事情我也会考虑的。”现在也没有心思和雪花缠绵了，知道她还有事情就告辞了。

回到家，把自己的安排说家里人听。爸爸道：“那是好事情啊，真是祖坟冒烟了，立新要当大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