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妖异更加兴奋，他更期待亲手打开北冥的妖能，兴奋的妖异脸上的笑容就收不住了。

“你怎么高兴？”妖然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到底这些人再商量什么东西，能让妖异兴奋成这样？

“没有，我不是兴奋，而是生气。我倒要去看看妖玉在搞什么鬼！”妖异尽量让自己别想，到是效果并不明显，反而更奇怪。

妖然，呵呵了两声，骗鬼呢！

“走吧。”姬艳赶紧让大家离开，真的怕妖异露出什么马脚来。

众人离开。

白睿和妖然一直站在原地目送大家完全消失，白睿没怎么说话，安静地站在那里，也没有说走。妖然抬头看了一眼白睿，叹了口气，最终还是他开口道：“走吧，他们已经走远了。”

白睿低头对着妖然笑了笑：“好。”

妖然抬起手，第一次安抚式地拍了拍白睿的肩膀，白睿有些诧异。

“有些人不可能属于你，就该放手。”

白睿愣了一下，很快明白过来，笑了笑：“长老放心，我知道。”

妖然叹了口气：“我年轻的时候也很喜欢一个人。”

“哦？”白睿笑了，大长老为了安慰自己竟然还说起自己的事情了，“那然后呢。”

“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有些事情最终就是一个经历罢了。会有遗憾。也许真是这些遗憾才让生命有意义。”

“那个女子呢？”

提到这女子，妖然半天才缓缓开口：“死了。”

白睿脸上笑容一收：“对不起。”

妖然摆了摆手：“她即便不死，也不属于我。那个女子妖王您也见过。就是姬宁的母亲，妖姬族的女王。”

啊？

白睿惊叹道：“看来一般女子入不了长老的眼啊。”妖姬族女王白睿是见过的，那可不是俗女子。

“妖王不也是吗？”云千悦又怎么是普通的姑娘呢？

白睿笑了：“长老说得对。那这么多年来，大长老就没有再喜欢过别人？独守一生，都是为了妖姬族女王？”

“这，倒也不是。”妖然心里咯噔了一下，再也没有喜欢过别人吗？

“那大长老喜欢谁？既然知道感情的事情不能强求，便应该知道，能有一份感情是多么的不容易。”

“妖族如今四分五裂，生为大长老岂能随随便便谈儿女情长。”

白睿：“呃，这倒是我这个做妖王的错了。若是我本事儿再大点，将妖族统一，到时候后，大长老可千万不要再如此尽职了。”

妖然：“．”是不是自己挖了坑，自己跳进去了？感觉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