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有始有终,没做完的要接着做完才是好孩子(1 / 2)

拂晓第一道光线透过露台照射进来的时候,顾绵睁开了眼睛。

第一反应是看时间,五点四十三分。

第二反应,侧头去看他,没醒。

顾绵盯着他英俊的五官,昨天晚上他说的那些醉话……脑海里回放一遍脸就红一遍……

顾绵下*,脱下他的超大衬衫,匆忙换上自己的衣服。

随意绑了头发,跑到洗手间泼了把脸,用热水沾湿毛巾出来,站在*头俯身,小心翼翼掀开他身上的被子,视线往下瞄,他处在晨起兴奋中的部位,顾绵脸热的别过眼睛,手拿着毛巾又给他擦拭了一遍,确保不留下昨晚的痕迹。

怕他闻到身上有她的味道,尤其是胸膛位置,很可能有她的口水味,顾绵小心地给他擦拭着。

她把毛巾放到一边,去看昨晚他们做的位置的那片*单,她记得*单湿了,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痕迹。

脸红心跳地看了又看,闻了又闻,酒店*单是比较浓烈的洗衣液味道,顾绵才放下心来。

给他盖上被子,站直身体悄悄喘口气。

把毛巾放回洗手间挂好,出来,拿了外套最后看*上仍旧在熟睡的男人一眼,环视宽敞豪华的房间,看起来就像只有他一个人入住的样子,顾绵这才放心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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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坐计程车,下了公车,她给昨晚看护峥峥的两个阿姨买了早餐。

到了病房,峥峥已经醒来,看到她,大眼睛亮晶晶的弯了起来,小手钻出被子想要拿掉呼吸罩,顾绵眼神不准。

“no,峥峥乖,现在还不可以拿掉……昨晚睡得好吗?有没有梦到妈妈?”

和峥峥言语不通地聊了一会儿,看护阿姨已经走了,顾绵独自带着,难免忐忑。

不知道他在酒店什么时候醒?醒来后记不记得昨晚他做的混账事?他回来后自己又该怎么面对他?

顾绵呜呜叫了一声,双手捂脸,后悔昨晚一时被他色迷心窍了。

正式分手的第一个晚上就和他在*上扯不清,这叫哪门子分手?

顾绵也听过那种男女朋友分手或者夫妻离婚后还时不时保持身体关系的例子,当时还觉得现在的人太放得开了,没想到自己也变成了其中一员。

怪他曾在这方面给过她很多极致的快乐还是怪自己二十七岁可耻的把持不住?

心烦意乱,拿出手机拨电话到季家别墅。

顾绵对苏云交代了季深行和她昨晚的去处,当然不会傻得说在*上了,撒谎说自己在小双家,而季深行和卫川深聊了*这样子。

说完顾绵就鄙视了自己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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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点五十分,顾绵一边心不在焉的吃早餐,一边等皱皱,司机把小家伙送过来。

可是,先等来的不是皱皱,而是季深行的电话!

顾绵手抖得差点儿扔了手机,惊魂不定盯着屏幕半晌,嘴里的包子堵得她窒息,好不容易把包子咽下,手机还在孜孜不倦地响着。

站起身,看了好奇看过来的峥峥一眼,顾绵走到病房里间。

深呼吸一口,看到镜子里的女人,绯红双颊接起电话。

“喂。”顾绵听见自己蚊子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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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豪华客房里,一手举着手机一手掀开被子看到自己重要部位散开的浴巾的男人,头痛欲裂,“顾绵,我在哪?”

他声音是酒后的沙哑和初醒的慵懒,顾绵屏住呼吸装淡定:“你在哪我怎么知道?”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顾绵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他语气不平静:“我全身光着,腰上的浴巾都开了。”

顾绵暗暗咬牙,该死,蠢得忘了给他穿好衣服了,都给他擦了那么久,怎么就不记得要给他穿上衣服呢!

季深行皱着眉头望了眼自己兴奋矗立的老二,眼眸和尺寸傲人的老二对视,想问问老二昨晚上给他干什么好事了,老二默默挺着不回答。

他下*,太阳穴疼得厉害,同时嗓子干哑地说:“身体感觉很累。”

“……”顾绵翻白眼,做都没做完,你累毛。

“而且,下面很不舒服,感觉像憋着什么。”

“……”

没出来当然憋着了!她到现在身体还感觉不爽呢。

季深行紧皱眉头,身上空无一物的站起来,环顾房间四周,最后对着手机下定论:“我记得我找卫川出来喝酒,该不会酒后乱x睡了一个女人吧?该死,顾绵,我很可能做对不起你的事了。”

他语气十分沉重。

“……”

顾绵嘴角抽-搐的相当有节奏,心一横眼睛一闭打算说出实情:“季深行,其实……”

“不过也没事,我和你昨晚不都分手了吗?分手后我和别的女人做了什么也不算对不起你,你说是吧?”

“……”

是你个头!你昨晚睡得老娘!

顾绵咬牙切齿微笑,嘴上回答:“当然!你找谁都和我没关系,你没有对不起我。”

你对不起老娘的是,死皮赖脸缠着我要还不做完!

顾绵在心里吼出这一句,狠狠摁断通话,把手机甩到一边。

本是盼着他不要记得昨晚的事,结果是不记得了,还顺道把她当成了别的不三不四的女人。

顾绵心里那口气憋着,上不去下不来,早知道就躺在他旁边等着他醒来看他目瞪口呆好了!

现在,白白被睡,还是被睡了一半就被撂下,该死的他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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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听着突然传出的忙音,某人拧眉,不懂这如同六月天气的女人心情,说挂就挂?挂他电话!

他刚才哪句说错惹她了?

小脾气越来越拧了。

修长手指揉了揉眩晕的太阳穴,季深行的眉头舒展不开,呼吸一口都是满满的酒气,脑海里闪过零碎的片段,可是连接不起来。

伸手拿了*头不知道谁给他倒好的一杯水喝下,甜甜的,还是蜂蜜水。

喉咙得到滋润,季深行眉头紧蹙地盯着纸杯,酒店客房服务没这么好还给醉酒的客人准备蜂蜜水,那么,是谁?

心里隐隐有答案,但不确定。

穿好衣服,小心地把受伤的脚塞进鞋子里,季深行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衬衫领口,休闲长裤包裹着一双修长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