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冬心里没有底,他不亲口说出来,她就不安。
可是这张好看的男人薄唇,最是沉默。
冬冬轻轻地呼吸着,坐在他身旁仿佛都是温暖,空气里情潮气息并未褪尽,她稍微呼吸重一点,都会牵扯到下面的疼痛。
说起来,她那层膜到底算是破了还是没有?
平生头一遭,就遇到提枪上阵半途终止的……
凌枫沉重的身体陷进柔软沙发里,仰头,留给她一道凌厉不失极美线条的侧面下颚。
他闭上了眼眸,眼睫浓密修长,在微微颤动着。
冬冬听出来她呼吸特别重,沙哑低沉,给人很难受的感觉,胸膛起伏的幅度也大。
视线朝她松散系了一下的皮带位置看过去,裤链那一处,高肿不退,支起的凶猛大有要撑破裤子之势。
她不禁面红心跳,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似在思量,然后起身,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分开双腿动作笨拙地坐到了他大腿上,雪白双臂,轻-颤的环上男人经脉凸起的修长脖颈。
凌枫一瞬睁开眼眸,视线里暗黑的幽深和凌厉参半,盯着女人粉红晕染的脸颊。
冬冬低头,娇羞无比,“特别难受吗?我……我想让你舒服点。”
说罢,素手穿进他后脑的短发里,温柔摩挲,并且把一双-唇朝着他紧抿的薄唇送过去。
凌枫一愣,唇上柔软如水的触感。
她吻得太没技巧,只是四片唇相蹭,男人眼眸里蓦地升起点点火星。
凌枫重新狠闭了下眼眸,气息不稳地大掌包住她的后脑勺,舌头伸出,强行霸道的撬开她的小嘴儿,进入口腔,舌尖勾了她的丁香,缱绻着激吻起来。
“唔……”冬冬脸上一片粉红,压抑不住喉间的低吟,他在她后腰的手,每根手指都让她全身酥-麻起来。
吻了片刻,凌枫紧蹙眉心地喘一口,舌头撤出,按住她还要往前凑的柔美身体,“这样,我只会越来越难受。”
冬冬懵了片刻,大致理解他所说的意思,脸蛋在他克制却有熊熊烈火的视线里,不禁更红。
凌枫额头抵着她额头,在粗喘,身下面她腿中心压着他的涨物,她动辄间就会磨擦,一摩擦他反应更亢奋。
男人大手搂了她的腰,结实的手臂轻松将她整个人捞起,放到一边。
冬冬不满离开他,又要凑过去,喜欢亲密接触。
“乖一点。”凌枫按着她的纤细肩头,眼里有压抑不住一时激情的赤红。
望着她唇上的晶亮,特别诱人的果冻样子,拇指摸上去,轻轻抚-弄她的唇角,冬冬被他虎口的茧弄得很痒,可是他这层薄茧让她觉得他真的很man,迷恋他身上刚硬的每一处……
冬冬看着他双肘撑在膝盖上,微微低头,腰-腹掩盖住下面支起的巨大帐篷,他太阳穴的青筋爆的那么显眼,侧脸紧绷。
冬冬无奈,紧张地问,“怎样……你下面会变好受一点?”
“给我一杯白开水。”男人又抽-出一根烟,漂亮干净的手指点烟的动作。
“只有现烧,哦,冰箱里有早晨放进去的。”
他猛抽一口,鼻息里吐出浓浓烟雾,紧蹙眉宇,低哑地说,“冰的很好。”
冬冬噔噔噔抛跑开,去给他倒冰水,他视线一直盯着地板某一处,不曾看向她,或者看见她也会难以平息?
冬冬猜测着,把水杯放到玻璃茶桌上,不敢直接地给他,要是他手指碰到了她的手,是不是又会点火?
凌枫将那杯水冰水尽数灌下,冬冬看着心疼,很冰的,秋天了,冰了他的胃怎么办。
她蹲在他修长小腿一侧,脉脉地看他,“你那个什么协会的,破例会有很严重的惩罚吗?”
他摇头。
冬冬就奇怪了,“那就是说和入教这种完全不同咯,那你对自己这么苛刻干嘛?凌枫,我觉得你思想太滞后了,现在什么年代,我可不要求你非要是个处,相反的,我觉得处……”
他深邃视线突然看过来并且开腔温声打断她,“你为什么没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某个让你一时心动的男人?”
“因为让我心动的只有……”冬冬瞪着美丽的大眼睛,脸上一红,改口,“我想把最珍贵美好的给我认为值得交付想交付的男人。”
“我也是。”他低低说了三个字,深沉无比。
冬冬怔住。谁说这张男人闷嘴里说不出最好听的话?在冬冬听来,这是她听过的最直颤心灵的质朴语言。不是我爱你,我愿意为你怎样怎样的华丽,却更打动她的心。
凌枫莞尔,淡淡一笑,“个人看法不同吧,我说过我很固执刻板,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为自己建立的原则,也许是当警察训练时习惯了,给自己定下的原则,绝不打破。你可以说我不懂的变通,我认为某天遇上这一生中最对的那个女孩,我能给她的相当有限,金钱权势我喜欢的她一定不屑,我给她保护疼爱,为她守身如玉,给她一个最认真的我。”
冬冬愣愣听着这道温柔无比的低沉男声,眼眶里渐渐湿润。
她觉得她太幸运了,这样一个纯粹专一得有些苛刻的男人,叫她遇上。跟他在一起,根本不必担心花心出-轨玩暧-昧,只有他最为真挚的爱意。
冬冬专注望他,彼此四目相对如胶似漆的眼神,她笑着问,“你口中的‘她’,是我吗?”
凌枫修长手指摁灭烟头,别扭挑眉,“明知故问。”
冬冬捂着嘴笑得开心,就爱明知故问,他闷死人的表达那么隐晦,不问个明白她怎么放心?
她再没有顾及他那一处消退下去没有,手臂依赖地攀上她的膝盖,将侧脸蹭上去,“那我们现在是正式开始男女关系了?”
“嗯。”一个字,简短有力。
“你追求的我?可是你没有表白。”
他低哼着笑了,揉她头发,“还要怎样的表白?再进去一次?饶了我,再进去我可保证不了能及时出来。”
噗——
冬冬把脸埋进他裤子里,脸热乎乎的,这一刻在邪恶的想,如果他再进去,她一定夹得紧了再不让他出得去!
“那你的意思是不到结婚那一天,你就不要我?”
凌枫笑着大手捏了她的小巧下颚,略风情地挑眉,“所以,我想很快很快结婚。”
“……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