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丰不太高兴:“问你呢!”
傅思琴仍然没动,只是咬着嘴唇。
“你、你是不是疯了?”傅观山大声道,“真要拿我做试验?你有病吗?”
傅丰大笑:“科学研究就是需要疯子般的执着精神,才能出成绩,对不对严主任?”说完拍了拍严文西的肩膀。
严文西似乎不太好意思:“我们真要用你伯父来做试验?不太好吧。”
傅丰把脸一沉:“有什么不好!人总有一死,他马上就七十了,就算身体再好,撑死也就是再活十年,他死了谁会怀念?最多也就是一个人,傅思琴,他老伴说不定比他死的还早。人这辈子默默无闻,多没劲!现在就不同了,他死的很光荣,为圆易公司做出贡献,为中国的医学事业做出贡献,高大而又光荣啊。”
“傅丰,你这个变态的家伙,放开我!”傅观山说,“你以为把我抓起来就没人知道?我早就安排好了,要是今晚没回来,他就会去报警,我就不信警察什么也查不出!你应该知道,副局长跟我私交不错!”
傅丰点点头:“这我当然相信,我跟他还真没什么交情,要是你报警,他肯定会高度重视起来。可问题是,你凭什么觉得卢大伟一定会帮你办这件事?”
“你……你怎么知道我派的是卢大伟?”傅观山惊愕。
傅丰说:“我伯父有几个心腹,怎么能不知道?”
傅观山立刻说:“他肯定会为我办事的,我可是救过他的命,他是我最忠实的下属!”
“如果说他救过你的命,我倒是相信他现在也能忠于你。但你救过他的命,这就很难说啦,”傅丰笑着,“我也没出多少钱,才两百万,他就把胸脯拍得山响,保证为我卖命。其实我半毛钱也没出,你前天还送给我一千万呢,等于我还赚了八百万。”
傅观山张大嘴说不出话,又问:“前、前天?”
严文西说:“是的,你已经昏迷了五十六个小时。不过别担心,那只是药效的原因,我们要对你的身体进行全方位检查。这种人和动物的嫁接手术非常难,必须要慎重。”
傅观山拼命挣扎,破口大骂:“疯子,你们都是变态!思琴,你怎么回事?是不是跟这个王八蛋串通在一起骗我?是不是?”傅思琴仍然沉默着,什么也没说。
“傅思琴,快告诉我!”傅观山扯着脖子喊。
傅丰有些不耐烦:“快告诉他吧,难道让我把他嘴堵上?”
傅思琴流出了眼泪,垂下头,开始啜泣。傅观山绝望地说道:“真的是你吗?你、你跟这个王八蛋串通,骗你的父亲?你……”
“她又不是你亲生女儿,又何必这么激动呢?”傅丰说。
傅观山刚要骂,从外面又进来人,正是宫本纯一郎。傅丰恭敬地对他点头施礼,严文西推了推眼镜,宫本纯一郎只对傅丰微微还礼,却握住严文西的手:“顶尖的科技人才,非常好,今后,你的待遇只会提高,不会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