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观海大声说道:“走就走,别忘了这里还有一名墨者,他可以帮我完成心愿!”郝运心想这傅观海也真是糊涂,为什么非要说出来,这不是在提醒傅丰吗。果然,傅观海刚说完,脸上就变了色。
傅丰缓缓看着那名信徒,信徒表情有些迷茫。“要是不说我还真忘了。”傅丰拔出手枪,对准这名信徒的脑袋:“要怪就怪这个老头子吧。”说完就开枪,子弹打在这信徒额头,他哼都没哼就倒在地上。
“你干什么?”傅观海高声吼叫,胸前的人造心脏汞体往复的速度简直比引擎都快。
傅丰笑:“这就行了。”
“混蛋!”傅观海声音颤抖,“你、你是连野种都不如!对,你也是野种,知道吗?你其实也是野种,根本就不是我妻子的儿子!”
傅丰瞪起眼睛:“我不是我妈生的,难道是你生出来的吗?你有子宫?”
傅观海说:“你是我和保姆生的野种!”
“放屁!”傅丰骂起来,“你他妈的老糊涂了?”
聂小倩忍不住发笑,傅丰用枪指着她:“你敢笑我?信不信我一枪打死你?”
“信,非常信。”聂小倩也不怕。
傅观海也跟着大笑:“信不信由你,你也应该听到过这类传闻吧,其实那都是真的,无风不起浪,只是我掩盖得好而已。要不然,为什么没几个人知道傅思琴是我女儿?”
傅丰眼角抽搐:“你没开玩笑?”
“当然没有!”傅观海说,“这下你高兴了吧?”
傅丰的胸脯一起一伏,左手紧紧握拳,郝运看到他握着手枪的右手也在发抖,心想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别再把傅丰惹急,把这几个人全都打死。忽然傅丰冲上去,抓住轮椅的椅背用力一掀,将傅观海掀翻在地上。傅观海的脑袋连同那副精巧的金属骨架都摔在地上。傅观海张大嘴,发出“咝咝”的声音。
“怎么,你也知道疼吗?”傅丰来到骨架前,低头看着。
傅观海连连摇头:“快扶、扶我上去……快点儿!”
傅丰说道:“我问你疼还是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