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2 / 2)

“对,就在这里给她检查吧。对了林老弟,你去看看雅间的门反锁了没有?”端木雄大笑着说。我感觉他好像是喝多了。

“我刚才吩咐了的。没有我的招呼没人敢进来。”林易说。

我发现所有的人都在来看我。身旁的孙露露在轻笑,而上官的脸上却是古怪的笑容。

沈丹梅将她所坐的椅子朝后方挪了挪,然后开始脱 裤子,嘴里在说道:“我不相信你说得那么准。”

我不禁骇然。猛然地,我想起了一种方法来,急忙地道:“沈小姐,你别。。。。。。你过来。”

她停止了动作,笑吟吟地看着我,“冯大哥,我真的过来了哦?”

我知道她误会了我刚才的意思,“你过来吧。”

她真的过来了。我对她说道:“把你的手给我。”

“手?你要我的手干嘛?”她诧异地问道。

“怀没怀孕,通过脉象就可以知道的。”我说,随即去给她把脉,我慢慢地感受,摸到了,嘴里对林易说道:“林大哥,你真厉害。她确实怀孕了。我摸到了她的滑脉。”

“滑脉是什么?”孙露露诧异地问道。

“就是感觉到玉珠滚玉盘的那种感觉。也就是说,怀孕的女人的脉象摸起来的时候手指有一种滚珠在手指上面滚动的感觉。”我解释道。

他们都在摸自己的脉象,除了端木雄。

“我怎么觉得我手上也有那样的感觉?”林易忽然地道。

“那是因为你也怀孕了。”孙露露对他说。所有的人再次大笑。

“冯老弟这个办法好。如果真的有人进来看到丹梅妹妹脱了裤子、冯老弟在那里看的话就麻烦了。毕竟端木大哥那样的身份。这里又不是我的产业。”林易说。

我顿时明白:可能刚才我的这个举动有些让端木雄兴趣索然,而林易的这句话很显然的是在替我解围。

“林老弟,我很怀疑是你和丹梅小姐早就串通好了的。这个不算。”端木雄笑道。

我顿时松了一口气,因为刚才端木雄的话表示他并没有怀疑我。

“那我说一个字好不好?”孙露露说。

“你也不行。你们比我先来这里。”端木雄摇头道,“除非你说出一个字来,让他测马上会发生什么事情,发生的时间就在我们吃饭完成前。”

端木雄的这个题目太厉害了,因为他说的是真正的预测了。谁知道一会儿这里会发生什么事情?我心里想道。

可是,林易却一副沉稳、自信的样子,“没问题。”

“那我说了啊。”孙露露说,却来看着我笑,“我说一个‘笑’字。”

林易顿时皱眉,“好奇怪。”

“怎么啦?”孙露露诧异地问他道。

“服务员马上就会敲门了。”林易说,话音刚落,我就听到门口处传来了敲门声。所有的人不禁骇然。

“进来吧。”林易对着门口说道。

服务员进来了,她歉意地对林易说道:“对不起,林总。我们酒店的老板听说您在这里,所以想来敬杯酒。”

“好吧。”林易点头。

这时候一位大约三十来岁的女人走了进来,身着黑色女式西装,容颜美丽,双目顾盼生辉,她手上端着酒杯,“林总,今天我们酒店真是蓬荜生辉啊。”

“你先去敬端木专员,还有冯医生。”林易对她说道,随即介绍道:“这是这里酒楼的汤经理。”

这位汤经理很会看事,她直接去到端木雄的身旁,“领导好,欢迎您亲临这里。如果我们有什么服务不周到的地方的话请领导批评。我敬领导一杯,您随意,我干了。”

端木雄朝她微微一笑,并没有站起来,而且架子端得很大,他端起酒杯浅浅一酌随后放下。

“谢谢领导。”汤经理朝着端木雄的侧面笑道,随即来到了我身旁。服务员给她斟满了酒。

我可不能像端木雄那样坐着了,急忙举杯站了起来,“冯医生是吧?来,我敬你。欢迎。”

她与我碰杯后随即喝下。我也喝了,同时对她说了声“谢谢”

“冯医生是那个科的医生啊?”她问道。

“妇产科。”我回答。

她顿时呆住了,然后讪讪地笑:“你真会开玩笑。”

“他真的是妇产科医生。”我旁边的孙露露说。

“你是男的啊?”汤经理诧异地道。

所有的人大笑。

汤经理也笑了起来,“我知道了,你们都和我开玩笑呢。”

这下好了,所有的人再也止不住自己的笑了,包括端木雄。唯有我自己不好随同他们一起笑。

服务员早笑得跑了出去。汤经理看着一桌的人莫名其妙。

“今天好高兴。”汤经理出去后端木雄笑道,“冯老弟这个题目出得好。笑死我了。林老弟,我可是第一次知道你还有这样的本事。今后我可要慢慢向你请教呢。今天的酒就这样吧。”

“端木大哥,接下来还安排了节目的呢。你不会有其它的事情吧?”林易说。

“什么节目?”端木雄笑眯眯地问他道。

“唱歌去啊。老地方。怎么样?”林易说,脸上的笑容有些古怪。

“行。”端木雄道,“不过我有个条件。”

“你说。”林易依然笑容满面。

端木雄却来看我,然后又去看了几个女人,“那就是在座的所有的人都必须要去。而且必须一起做游戏。”

“你说呢?冯老弟。”林易问我。

今天晚上,端木雄一直对我和颜悦色,而且根本没有提及到林育。这让我心里的紧张情绪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我当然知道他这是有意而为。所以,我现在根本就不可能拒绝了。随即点头。

“你们呢?”林易又去问三个女人。

“好啊。”沈丹梅和孙露露笑道。

“我是具体安排活动的人,我当然得去了。”上官琴也笑道。

“你看,端木大哥,你发了话谁敢反对?”林易笑着对端木雄说。

端木雄摇头道:“我不喜欢听你这句话。我喜欢听你这样说:端木大哥发了话,大家都很赞同。这样多好?多和谐?”

林易大笑,“端木大哥批评得对。对了端木大哥,这里有位游戏的高手。他上次和我一起去那里,一次都没错过。”

我被他的话吓了一大跳,“林大哥。。。。。。。”

所有的人都在来看我。三个女人的眼神古怪。端木雄却在笑眯眯地看着我,“真的?今天我倒是要好好见识一下。”

他的话给了我一个信号,而且也让我反应过来了前面林易的话——以前端木雄也去过那个地方,而且也玩过那样的游戏。冯笑,人家是专员呢,他都没觉得不好意思,你害怕什么呢?于是我在心里对自己说。

所以,我接下来就变得轻松多了,“我是医生,这样的事情也算是和我专业有关系吧。”

“我一直很奇怪的,林老弟,你是妇产科医生啊,并不是什么乳腺科的医生,怎么也这么厉害?”林易笑着问我道。

“道理是一样的。都是一种经过训练后的职业感觉罢了。”我说。随即发现上官琴在古怪地看着我。不知道是怎么的,我心里猛然地升起一种不安起来。

可是,接下来我听到她在说道:“我不相信。”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林易笑道。

上官琴的这话让我感到有些惊讶——难道她也去玩过那样的游戏?想到这里,我心里猛然地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失望感觉。是的,是失望,因为我想不到上官琴竟然也会去玩那样下流的游戏。

一行人出了酒楼,朝皇朝夜总会而去。三个女孩子一辆车。林易、端木雄,还有我一辆车,林易亲自驾车,那边当然是上官琴在开车啦。

端木雄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面,我坐后面。端木雄一坐上那个位置就感叹着说:“哎!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习惯坐这个位置。看来是我以前当秘书的时候习惯了,到现在还忘记不了这个秘书的位置。”

林易笑道:“端木大哥,我可不这样看。”

“哦?你说说。”端木雄笑道。

“其实很多领导都喜欢坐副驾驶的位置的。因为这个地方视野好,而且空间大,坐起来觉得舒服,不容易疲劳。毛泽东、朱德等老辈在战争年代乘坐吉普车时,都是坐那位置呢。还有就是,副驾驶这个位置与驾驶员齐平,这说明端木大哥喜欢与群众打成一片呢。”林易笑着说。

端木雄大笑,“林老弟,真有你的。什么事情从你嘴里说出来都是那么的有道理,而且让人听起来觉得舒服。”

“林大哥,这车上的座位还这么有讲究啊?呵呵!看来我还真是孤陋寡闻。”我说道,是真的不懂。

“小轿车的一号座位在司机的右后边,二号座位在司机的正后边,三号座位在司机的旁边,也就是副驾驶的位置,这个位置通常是秘书坐的。如果由主人亲自驾驶,以副驾驶的位置为首位,后排右侧次之,左侧再次之。所以今天端木大哥坐这个位置是最合适的。这坐车啊,如果要真的讲究起来的话学问可多了,比如,当主人夫妇驾车时,则主人夫妇应该坐前座,客人夫妇坐后座。”林易说。

我想不到连坐车都要这么多的讲究和学问,不禁感叹。

“林老弟,你今天测字的水平可视神乎其技啊。难道测字真的可以预测一个人的一切?”端木雄却忽然说到了前面喝酒时候的那个问题上面。

我也觉得那件事情太不可思议了,简直与我曾经认同的世界观完全不符。于是我也说道:“是啊。太神奇了。”

林易笑道:“乾隆时,有个人叫范时行,这个人是当时的测字大家。曾有一人去测,写个下棋的棋字,问终身。范时行说,棋是象棋,碁才是围棋。两种棋的性质不同。下围棋,愈下子愈多,可是下象棋呢,愈下子愈少,所以你的家宅运一定不佳,人口日益凋零。那人大惊,连连点头,说自己童年时一家十几口人,如今则只剩下五个了。也是乾隆时期,上海有一个叫沈衡章的人,擅长拆字,找他测算吉凶的人络绎不绝。一天,有一个罪犯夜间越狱逃跑了,捕役就去求他占测,拈到一个‘鹦’字。沈衡章说,鹦鹉是会说话的鸟,舌头虽然灵巧但不懂自我保护,最终还会被人逮住放在笼中。并且鸟穷加一婴,羽毛还没**,怎么能够逃远呢?犯人现在去得还近,赶快追捕还能够抓到。捕役问现在犯人跑到哪里去了,沈衡章说:你可以到后面厕所中去找。捕役遵照他的话,果然在屋后的一厕所中抓到了逃犯。县令听说这件事后,对他很是佩服,赠给他一块横扁,上面写着‘机测如神’四个字。这块扁一直挂在豫园清芬堂的西墙上,人们称为董事厅的那个地方,那就是沈衡章设摊测字之处。呵呵!中国古代的测字大家多了去了,比如唐朝时候的李淳风,宋朝时候的谢石等等。关于他们测字的故事就数不胜数了。”

“看来测字看相这样的东西并不完全是糟粕啊。林老弟,你今天可是让我打开了眼界啊。”端木雄感叹道。

“我是小时候跟一位乡村的老先生学的。可惜那时候我的文化太低,学到的东西太少了。很多年前我落魄的时候就靠这玩意挣钱糊口呢。不过这样的东西毕竟上不了台面,作为酒后的游戏倒是不错。”林易笑道。

“你今天看我的面相说我又要升迁。这不大可能吧?要知道,我才到现在这个岗位没几天啊?”端木雄道。

“端木大哥,其实看相、测字这样的东西最多只能相信一半。因为我们认为,一个人的命运包括两个部分,一个是命,还有一个是运。命是上天早就给一个人注定了的,无法改变。而运却存在着许多的变数。假如上天注定一个人会当皇帝,但是这个人如果不去争取的话他的运就会发生改变。康熙朝的时候九子夺嫡的故事不就正说明了这一点吗?太子在位几十年他却什么都不去干,自以为今后皇帝的位置就是他的,但是想不到后来却被四阿哥给夺了去。唐朝李世民发动玄武门事件的故事也是这个道理啊。现在对于您的情况来看也是这样。你们那里的地委书记的年龄马上就要到点了吧?这就是您的机会啊。不过,这件事情您得抓紧时间去争取才行。”林易说。

端木雄沉默了一会儿后说道:“林老弟。谢谢啦。”

说话之间我们就已经到了皇朝夜总会的大门前。

今天我才发现皇朝夜总会竟然有着大大的门脸,而门脸上面的霓虹灯璀璨无比。夜幕下,这地方的灯光最明亮,它显得太独特了,甚至有些孤独。所以,这地方看上去依然有些冷清。我知道,这样的地方从外边看上去冷清是必要的,只要里面热闹就行。我觉得林易把这家夜总会选择在这地方与他个人的处事方式极有关系:在低调的包裹下其实有着很深的内涵。

林易与端木雄并肩而行。我稍微后面一些。三个女人在我身后。林易与端木雄说说笑笑地进入,后面的我有些孤独。

“冯大哥,我问你一个问题。”忽然发现上官琴到了我身旁,她笑吟吟地在问我。

“问吧。”我说。

“伤口长肉的时候为什么会发痒?”她问道。

我顿时明白了:她这是发现了我这种暂时性的孤独,所以才特意来与我说话,而且问题也是临时想到的。

我应该回答她。我心里想道。“伤口在两到三周后疤痕开始增生,局部出现发红、发紫、变质并凸出皮肤表面,同时会新生出神经末梢,不过它们在这时候是杂乱无章的。由于处在增生期的疤痕组织对周围环境的物理化学因素相当敏感,所以外界一有变化疤痕便会出现痛和痒的反应,其中以刺痒尤为明显。特别是在大量出汗或天气变化时,刺痒常常到非抓破疤痕表皮见血才可以罢休的程度。”我的这个回答很容易懂,当然也很科学。

“冯大哥,你真有学问。”她笑道。

“这是医学里面最简单的东西。”我说。

“可是,我曾经问过好几个医生这个问题,他们都回答不出来呢。”她说。

“我们的身体还有很多有趣的现象,只不过很多学医的人不去注意我们身体很多现象所包含的医学道理吧。”我回答说。

她顿时笑了起来,“看来留心处处是学问啊。对了冯大哥,这里的那个游戏,其中的道理也是这样吧?”

我顿时不悦起来,因为我感觉到她的话里面带有一种讽刺的意味,“上官,难道你一会儿真的要和我们一起玩那个游戏吗?”

“玩啊。干嘛不玩?”她说,随即继续地笑。

我心里顿时五味杂陈起来。在我的心中,一直把她当成一位很有能力的白领女性,她的美丽、聪慧、善懂人意、而且还有几分知性,她的这些特质都是我极为欣赏的。但是现在,我发现自己以前的那些感觉好像错了。

还是那个大大的包房。

“上官,去把慕容雪叫来。今天怎么没看见她人呢?”林易吩咐道。

慕容雪,就是那个叫露露的女孩。她上次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包括她的容貌,还有她的那漂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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