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湿漉漉的胸贴着同样湿漉漉的她,微微喘息,静静对视,谁也不说话,她的双眼在盯着我,月光下她的双眼有一丝光亮,让我感觉到了她眼中的那把火,她已经,引燃了我心头的火焰。。。。。。
都在屏息等待着,等待那足以燎原的一刻。
她的声音在颤,挣扎着想起来,却逼着自己镇定地笑,“回家吧,这里好黑。”
我邪邪一笑,“到这时候了还要回家?” 医道官途:妇产科8
她不语。
下一秒,我大手包住她的后脑勺,一压,狂野缭乱的吻已经袭上,手间的力道甚至不允许她挣扎,灵活的舌扫过她唇齿的每一个角落,带着翻天覆地的力量。
我想了许久,也想温柔,却控制不住的掠夺,所以忘了要温柔。
狭小空间弥漫着情 欲的味道,一层层铺开,理智早就灰飞云散。
吻到难分难解,觉得身体越来越热,她已将手揽在我肩上,我吻她的脸颊,下巴,脖子,一路绵延向下。。。。。。
我不安分的手分开她的腿,在她的背摩挲抚摸,肆无忌惮地攻城夺地,之后手往下探,施展着眩人的魔法。
我要让她只觉得自己是在天堂地狱里来来回回游走,现在的她却生生忍住了喉间呼之欲出的呻吟。一连串骇人的动作以后,我已经在她体内,蓄势待发着,她倏地倒抽一口气。紧紧搂住了我,没有动弹。
我贴在她耳边呢哝私语,粗重喘息着,低沉的嗓音性感到极致,“感觉到我的小宇宙在燃烧了吗?”
她的身体在发烫,缩在我肩膀上羞涩地点点头,嗫嚅着,“你快点。。。。。。”
“那你喊一句,燃烧吧,小宇宙,我就快点,嗯?”
我的所作所为全在折磨着她,从身体到心理的,是要让她觉得自己困顿在一个角落里,处于天堂和地狱的一线之间,我不愿意让她顺心,我以自己的方式,目的是为了让她俯首称臣。现在我明白了,常百灵让我的内心深处有了一种被伤害的感受。也许,这就是这个男人的劣根性,或者说是大多数男人的劣根性——哪怕平时再是妻管严,然而一旦到了床上,男人永远是王,女人永远是臣下,男人就是这样沉迷于征服的感觉。
猛然地我看见,月光下的她突然笑如芙蓉花开,嘴上勾出令人遐想的媚笑,潋滟如春水般的美丽。
我直直地看她。
她朝我灿然一笑之后开始低头舔舐我的耳后根,脖颈,软侬细语,“我就是不说,又怎样。。。。。。”
“那就这样!”我沉声地道,然后一个挺身,似乎要刺穿她,势不可挡。
小宇宙在爆发,我要让她无处可逃。
她无力地在攀着我,开始随着我的节奏在呻吟。后来她告诉我说,那时候的她一会觉得自己在颠簸晃动的船上,晃晃荡荡,眼花缭乱,一朵浮云飘过眼前,忽而又觉得自己躺在了那云上,在云彩低头看尽海上千帆,坠落,又飞升,然后再坠落,她找不到能落脚的岸。她不再困在天堂与地狱的一线间,在一次比一次强烈的进击中,是我领着她一起奔向天堂。。。。。。
“我好舒服,昏昏沉沉,只知道船静止了,飘在湖中央,你的体温像是阳光,温暖传递到我身上,让我睁不开眼睛。”这是她后来对我说的原话。
后来,我们在交织的汗水中,抱在一起喘息。累到极致了,所以不想动弹。 医道官途:妇产科8
她闭着眼睛,我替她整理好衣服,然后横抱着她,我亲吻着她的脸颊,觉得有一丝冰凉的触觉。
后来我们没有去温泉,而是回到城市里面去到了一家酒店。我拥着她径直走进浴室,我看着她在坏笑,很想看她宽衣解带。刚才在月光下我看得很不真切。
她轻轻敲打我的胸膛,“非礼勿视,你快出去,我要洗澡。”
“我可从来没有承认过我是君子?”我朝她怪笑着,然后不由分说地就缠了上去。
袅袅的氤氲水汽中,两个影子交缠融合在一起,又是一场征服再征服的游戏,谁都不愿意再输,而游戏的终点站是天堂。
这一回,换了一个空间,更明亮,有蒸腾的雾气,所以抛开小心翼翼,抛开那些叫做矜持的鬼东西,只做那个最真的自己。
她放肆的在叫,放肆的在呻吟,放肆的在啃噬。。。。。。
她后来对我说,那晚才真算切身体会了一回鸳鸯浴的滋味,在登峰造极之后,她的意识已经游离到九霄之外,只知道又一回被我抱着,然后躺在软绵绵的床上,她陷在那一片柔软处,感觉到自己依然在我的怀里。
我也累极了,后来微睁开眼,见她半裸着胸,随即用柔软的指腹穿过她的黑发,柔柔灯光流泻在她光洁美丽的胸上,那是一种说不出的美丽。
小小的空间有美妙的心跳,伴着夜晚的呼吸,悄悄靠近。
我抱着她,见她痴痴凝地在望着我,眼波有光华流转,心念一动。
“在想什么?”我拨开她脸颊上的发,轻轻柔柔。
“你真是不一样。。。。。。”她说。
我舒心一笑,低头轻啄她的额角,“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我要让你知道做女人的滋味。怎么样?比你男朋友厉害吧?”
她低声地道:“别说他。好吗?”
一夜无梦到天亮。我睡得迷迷糊糊,忽然感觉到她在抚摸我的胸。
“摸完了吗?是不是该轮到我了?”我带着刚睡醒时的低哑,一个翻身,撑臂俯视身下的她。她在朝我轻笑。
小空间又见粉色旖旎。
她的喘息有点急,推了推又爆发了的我,咽了咽口水,“我说,咱们这两天的运动是不是有点频繁了?你冷静一下行不行?”
我停下攻城夺地的动作,朝她笑道:“我是很想冷静,可是我的下面冷静不了,要不然你找它协商一下?”
她捧着我的脸, “冯笑,我以前怎么一直觉得你是个道貌岸然的家伙?”
“是吗?我本来就是。再道貌岸然也需要美女的是不是?”我的手已经到了她的**上面。 医道官途:妇产科8
“哦。。。。。。”她即刻就有了反应。
我朝着她怪笑,“不要吵,我急着吃早餐。。。。。。”
新的一天又在激烈的运动中拉开帷幕,我想,原来这就是所谓的生命不息,运动不止。
趁她睡着的时候我悄悄地离开了,不知道是怎么的,我觉得发生过的这一切好没有意思。女人,难道都这样吗?现在,我发现自己更加不会相信这个世界有什么爱情。
我觉得,女人和我们男人一样,骨子里面只有一样东西,那就是**。
心里更加索然。
回到家里后发现菜菜也在。不知道是怎么的,当我看见她第一眼的那一瞬,我的内心忽然有了一种羞愧。在这样一个单纯的女孩子面前,我忽然有了一种自卑与羞惭。
“你回来了?”她看着我问道。现在的她在我面前变得随意起来,脸上的笑也是那么的阳光、灿烂。
我点头,“嗯。”
“冯老师,今天你忙吗?”她问我道。我惊讶于她对我的称呼,不过随即便明白了:看来她已经适应了医科院校里面的称呼规则。在医科院校里面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高一届就是老师。
我很高兴,因为这说明她已经把自己融入到学校的氛围里面去了,于是我问她道:“有事吗?”
“我有几个问题搞不懂。你可以辅导一下我吗?”她问道。
我不禁很是汗颜,因为高中时候的很多知识我都忘得差不多了,“这。。。。。。我可能也不会做了呢。毕竟我扔下了很多年了。”
“你帮我看看好不好?是数学题。”她说。
“看看吧。但是我不一定会做。”我说,心里很忐忑。数学,我觉得这门课程已经距离自己很遥远了。高中时代是我学数学最后的阶段,那时候赵梦蕾还是那么的美丽纯洁,而现在她却已经变成了一捧黄土。。。。。。数学,我不禁苦笑。
她却欣喜极了的样子,“你等我啊。”说完后就蹦蹦跳跳地跑到里面去了。一会儿后她拿出来了一份卷子,递给我,“这道题,帮我看看怎么做?”
我看了后顿时就笑了,还别说,这道题我还记得解开的方法。“笔呢?”我朝她伸手。
“在里面。你是大教授,连笔都没有?”她笑着问我道。
“到书房来吧。”我笑了笑后说。
去到书房后我开始给她讲解,一边在草稿纸上解题。她匍匐在我身旁,桌上,用手撑着脸,“这样啊。。。。。。”
“其实这道题很简单,我发现你最根本的问题是没有掌握最基本的方法,不会掌握公式的运用。菜菜,我觉得你现在得从初中的课程开始补起,先搞懂课本上面的东西。不能着急。”我说道,忽然发现她正在看着我,眼神盯在我的脸上一动不动,“菜菜,你在听我说吗?”
“你有眼屎。”她说,随即将她的手指伸到了我的眼角上面,“哎呀!好脏!啧啧!”
就在这一刻,门口处出现了保姆的声音,“菜菜。。。。。。你,你在干什么?”
菜菜霍然地缩回了手去。我顿时尴尬了起来,“阿姨,我在给她讲解一道数学题。”
保姆的脸色很难看,不过随即却挤出了一丝笑容,“菜菜,别去影响你冯叔叔,他很忙的。”
菜菜看了我一眼后离开了。我心里别扭得慌。不过我现在完全明白了,保姆在心里一直对我有着一种防范的心理。
顿时觉得呆在家里很无趣,而且还让人觉得尴尬。叹息了一声后出门而去。可是到了门外后却顿时呆住了:去什么地方呢?现在,我再一次感觉到自己似乎没有了一个真正的朋友了。康德茂倒应该是,不过他刚与丁香新婚后不久,我不想去打搅他。
康德茂那次从北京回来后就与丁香结婚了。他们没有举行仪式,后来请我喝了一次酒。我给康德茂送了一套品牌皮具,钱包、皮带什么的,还给丁香买了一套化妆品。仅此而已。
此后,我们就很少接触了。后来我的动物实验做完后也就是给丁香打了个电话,然后把那些数据通过邮箱发给了她。她很快就把那些数据处理好了后发给了我,连一个电话也没有。我倒是给她发了一则短信去感谢她。仅此而已。
我感觉到婚后的他们两个人很幸福。不过我却更加地寂寞。或许,这也是自己要去挑逗陶萄的原因之一:我太寂寞了。
忽然想到了一个人,急忙拿起电话给她拨打,“洪雅,在忙什么呢?”
“冯笑,我恨你。”她说,即刻挂断了电话。我顿时愣住了,一会儿后才叹息着将电话放回到兜里。我明白了,她肯定已经知道了一切,同时还因此恨上了我。或许,她现在恨的人不仅仅是我一个。
随后,我开车去到城市的滨江路上,缓缓地行驶。我无心看景色,因为我的心里一片茫然。
将车停下,去到路边席地而坐,然后一直坐在那里发呆。这一刻,我发现自己的生活好没有意思。
一个人在寂寞孤独的时候往往容易怀旧。就在这个地方,我想起了自己过去的一切。我发现,在自己经历了这么多之后,还是曾经和赵梦蕾在一起的日子才是最温馨的。可惜的是,那时候的自己不知道珍惜,可惜的是,那一切都已经远去。
现在,我有钱了,女人也有过那么多,但是寂寞却越来越紧紧地伴随着自己。而且,我变了,变得不再像一个妇产科医生,更像一个流氓了。
这一切都是怎么造成的?我不禁问自己。
没有答案,只有更多的孤寂。
一辆辆汽车从眼前驶过,里面的主人都很繁忙,如同以前的我自己。我不禁忍不住地笑了,而笑出来的却全部是眼泪。
忽然听到手机在响,懒洋洋地拿出来接听,里面顿时传来了一个愤怒的声音,“冯笑,为什么不给我回短信?!”
是洪雅。
“我。。。。。。我没看见。”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惶恐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