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蛇块和血沫从空中掉落到她头上,她还吓得喉咙发不出声音,而在这漫天血雾形成的帘幕中,那个后来到的俊雅男人居然狠狠勒住刚才调戏蛇的男子,然后像是用尽全身力气吻了上去,那吻凶狠激烈的让她这个旁观者都要脸红。
唇舌相接的唾液声时不时穿入耳膜。
等,等一下,这是两个男人。
他他他们是gay?
其实gay在华夏就是不是主流,但也没让她这么大惊小怪的地步,主要原因还是面前的两个强者,怎么都像异性恋。
品尝着想了很久想得身体都痛了的唇,饮鸩止渴的刘逸清心情还算不错,看着莫决商没有抗拒甚至后来主动湿吻的回应,他勾起幸福的笑意,痴迷的轻舔着绵绵的唇,好想……让这个男人从头到尾染上自己的气息啊。
“我们的晚餐待会让贝贝他们来处理,我们先回去?”打断刘逸清的还想继续下去的动作。
他和刘逸清从没吻得……这么深入过,原本心中的踌躇到是再次被刘逸清的热情燃烧成灰,他再退却怎么对得起这个男人要毁灭他一样的爱。
说不上心里什么滋味,但绵绵却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好吧。”刘逸清还想远离所有人和心上人好好温存一番,弥补这段时间两人有些冷淡的关系,但想到这里的确不是什么好地方,对绵绵的话从不拒绝的他就是再不舍,也只能答应下来。
“我……能……不能、和你们、一起走?”许佳雨见两人像是根本没看到自己,颤抖着唇请求,但也许是太恐惧了,无论是蛇还是这两个异能者,她都害怕到了极点,声音很微弱也很胆怯。
然后她就看到,那个她最初以为会被蛇咬死的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就像一个王者看着随时都能被捏死的蚂蚁,让她不知所从,只能尽量表达出自己的善意和希翼,男友早就撇下她逃走,就是现在去找也追不上了,更不用说这片林子的危险程度根本不是她这样一级异能者能活着出去的。
依附强者,这是人类的本能。
绵绵回想起刚才这姑娘至少还提醒了句,没泯灭人性,转身离开。
他只带着自己队伍的人,至于外来人口,秉性好的,他最多只是不拒绝罢了,却没义务当圣母。
许佳雨大喜过望,这是同意她跟着了吧?颤颤的站了起来,就对上那个后来到的男人原本温柔的目光忽然黑得不见底的瞥了她一眼。
刚开心的情绪好似被冰冻住了。
好、好可怕。
*
云贝贝望了望看不到人影的两个人,怨念的蹙起眉。
“阿清这个混球,要不要这么夫唱夫随啊!”云贝贝边抱怨边搅着锅里的白菜。
“习惯了就好,你这是嫉妒羡慕恨呢?”殷焰坐在一块石块上,擦拭着随身携带火炮筒。
“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云贝贝抬头,就发现自家战斗伙伴朗姆还没回来,只是朗姆到不奇怪,连法拉利和其他猴子都不见了?这都野到哪里去了啊!
“怎么去勘察地形的那几个都还没回来?”躺在半敞开车里的阿幸问道。
其他人也觉得奇怪,这都去了快半个小时了,有点太久了。
末日危机四伏,这么长时间遇到危险的可能性很大。
砰砰砰——————
枪声在周遭响起!
“敌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