闾丘渊泉倒是没说什么,似乎他也不喜欢说话,只是对着叶星雨笑着点了点头。倒是宫嫱笑道:“你就是彩虹宫宫主叶星雨姑娘吗?烈儿常说起你呢。哦,真要算起来,你应该是我们的师妹呢。渊泉,你说是不是啊?”
闾丘烈有点不好意思,他以前的确是常提起过叶星雨。但那是过去的事情了,被他的母亲重提出来,觉得有点难为情。
闾丘渊泉听了妻子的话,连忙说道:“不错。我看不如这样,烈儿你带他们先进去歇息一下,到时你再一一介绍给我们认识好了。”
闾丘烈听了,应了一声,便领着叶星雨一干人等进石堡里。桃花夫人见闾丘烈回来,也不再呆在宫嫱身边了,随着众人进了石堡。
宫嫱望着桃花夫人的身影,不无担忧地暗自叹息。闾丘渊泉见了,拍了拍宫嫱的手,对她笑了笑,却没有说话。宫嫱见了,知道丈夫的意思,也笑了。
这时,映日门的裘德发话了:“雨晴姑娘,我们在此争来争去,其实都是白费力气,关键还是在于无忧门的态度。”
花雨晴听了,再次媚笑起来,说道:“不错。我们也无谓再争了,不如直接问无忧门好了。”
“不过,”裘德说道,“这一次,我们映日门决定退出争取无忧门的归属。只要无忧门点头说愿意归附于你们雪花谷,我们映日门绝无半点异议。不知雨晴姑娘意下如何?”他的话说得斩钉截铁,口气决绝。
“哦?”花雨晴听了,不由讶异道,“竟有这等好事?”可是她怎么也想不出有什么不妥的,便继续说道:“你们所说的可是真话?”
“绝无半点虚言!”姬千秋亦应道。
“好!”花雨晴一击玉掌,“既然如此,那本使就当仁不让了。”说完,她转向无忧门一众,脸色一寒,说道:“宫嫱!我们的来意想必你也知道,只要你能重新回到本谷,谷主可以既往不咎。条件便是无忧门须归属于本谷,不知你意下如何?”
宫嫱身后的一个弟子想来是甚爱无忧门,也是极尊敬门主夫妇的。他见花雨晴一个年青姑娘居然直呼门主夫人的大名,很是不忿,于是站出一步指责花雨晴:“大胆!我们门主夫人的名字,岂是你这个小姑娘可以随便乱叫的么?”
花雨晴听了,柳眉一竖,叱道:“你是什么东西?也敢来指责本使?给我掌嘴,以示惩罚!”
那无忧门弟子正在得意,心想谁给我掌嘴?难不成我自己掌自己的嘴?却听到一声冷哼,一道白影自花雨晴身过射出,真向他奔去。
“小心!”宫嫱才刚来得及叫唤一声,便听到“啪啪”两声,刚才多嘴的弟子的脸上已经多了两个红印。那道白影,又已经退回到花雨晴身后,竟是一个插着黑孔雀簪子的妇人。
其实,闾丘渊泉和宫嫱都是可以及时拦截的,但他们认为给这些目高一切的弟子们一个教训也好。
无忧门地处黔贵西南,没什么势力在此开宗立派,虽说有几个本土门派,却不足为虑。于是,无忧门的许多弟子都形成了一种目中无人的思想。如果教训一番也好,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功夫。
“宫嫱,你回答本使刚才的话,是否归附本谷?”花雨晴再次问道。
“银凤使,宫嫱既然叛出雪花谷,便没有想着要再回去。更何况,我如今能够与丈夫与儿子生活在一起,比在谷里生活得更充实,更幸福。”说到这里,宫嫱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彩。
雪花宫乃是以头上的簪子的禽鸟分等级的。银凤使乃仅次于谷主,地位崇高。银凤下面便是孔雀使,黑色的比绿色的高一等级。花雨晴年纪轻轻却能当上银凤使,可见她在武学上的天赋有多么惊人。
“哦?”花雨晴冷声道,“这么说来,你们是不肯答应了?”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宫嫱接道,语气坚决。
“很好!”花雨晴却突然笑了,然后说道:“可是你有没想过,可能就是你们夫妇俩的自私想法,便会让身后的无数生命消失。他们可能是身为子女,夫妇,父母,他们的死,会给更多的人带来痛苦。”顿了一下,她继续说道:“当然,也包括你们的儿子!”
听了花雨晴的那番话,宫嫱与闾丘渊泉的身子都不由一颤。花雨晴正好说中了他们所担心的。
花雨见状,说道:“我看不如这样。我们来一场比斗。嗯,七局四胜,如何?如果你无忧门胜了四场,我们立马走人,再不来犯。如果我们雪花谷胜出,则无忧门归附于本谷,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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