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8章 这个教官不好惹(1 / 2)

与上校同枕 懒离婚 3594 字 2022-09-29

青瓷坐在飞往伦敦的头等舱里,静静地看着江老爷子让警卫员钱喜给她送来的资料,里面有对于她到伦敦之后的一系列安排,包括接她的人会是谁,她住的地方在哪里,以及她要去上学的女子学校,非常之详尽,可见,老爷子确实是给她好好安排了一番。

林青瓷将资料里里外外都看了一遍,并记熟在脑海,虽然不一定用得上,但记住了,总是有备无患。

最后,她拿起手机,再次细看了一遍江峥发给她的信息,他在电话中曾叮嘱过她,让她在看完之后,记住内容并及时删除。

江峥托付照顾她的那个朋友,并不是英国人,而是一名德**人,那是江峥在一次国际军事组织举办的海外集训比赛时不打不相识的好朋友——瑞德。

知道瑞德是江峥好朋友的人并不多,仅顾镇北一个。

所以,江峥把林青瓷托付给他照顾并训练,他很放心,至少她在瑞德那里,应该是非常安全的。

如今的瑞德,自从在德国的特种兵大队退役后,就被德国的这一家国际知名的“猎人学校”给拢络,成为此猎人学校的总教官。

瑞德对江峥的信任表示感谢,同时对江峥的郑重托付也给予了十二万分的保证,保证青瓷在他这里,绝对很安全!

只是,瑞德对江峥把自己的爱妻扔到这个魔鬼训练营来的目的很不理解,问他怎么舍得爱妻丢来这里受苦?

江峥的回答是:她想要成长!我必须要帮助她实现梦想!

瑞德的第二个问题是:你明知道我这里是什么地方,如果你让一位娇弱的东方美人来我这里度假,我保证可以安排得很好,可是,如果要让一个这样荏弱的美女来这里接受训练,他怕,她撑不了一周就得嚷嚷着要回家。

江峥只回了他四个字,——我相信她!

在出国之前,江峥和青瓷曾对青瓷往后的发展方向做了一个规划和详细地探讨,在经历过恶魔双胞胎的折磨之后,青瓷和他皆认为,她现在最需要成长的部分是——提高自我保护能力和反击战能力。

而这个,除了一流的军校可以进行系统训练之外,就只有国际上那些知名的猎人学校可以训练这种特殊人才。

而从瑞德所在的国际猎人学校出去的那些人,有很多成为一流的国际雇佣兵和杀手,会进入正规军队的,反而很少很少。

当然,也有些是在役的军人和在职的雇佣兵等前来接受特殊训练的。

如果青瓷真的要来这里学习,那她就必须与社会各层经过考核进入到这里来的精英们一起参加训练和学习,这中间,她不但要跟其他男队员一样接受各种残酷无情的训练,还要面对魔鬼教官的种种刁难,还有各种排挤,可以想像,在这种环境里学习,你需要怎样的毅力去坚持才能走下去,想要走到最后并获得胜利,每一步,都会相当地艰难。

当瑞德在机场顺利接到林青瓷,看到这样一个娇滴滴的东方瓷娃娃时,瑞德的心里猜想便是,这林青瓷绝对撑不过一周!

这样一个娇滴滴的瓷娃娃丢到那种饿狼一般的男人堆里,还不得给连皮带骨给啃了个干净?瑞德再一次对江峥把爱妻丢来这里受苦表示非常地不理解。

在他看来,这样的美人儿是需要人养在家里,搂在怀里好好呵护的。

只可惜,他还是太小瞧青瓷的意志力和毅力了。

青瓷在机场与瑞德接头后,悄然避过了老爷子联络的前来接机的那些人,悄悄地再一次利用假名护照,和瑞德一起,转乘专机,直飞往德国。

瑞德所在的那个国际猎人学校,在一个秘密的海岛上,那座海岛,他们称为“大班岛”。

又坐了二个小时的飞机,青瓷终于跟着瑞德一起,随着这架专机缓缓地降落在大班岛上。

这个小岛给青瓷的第一感觉便是风景迷人,有蓝色的海洋,有细细软软的金色沙滩,还有一排一排的棕梠树,青草浅浅,绿树成荫。

在专用停机场的不远处,还能看到一幢一幢的欧式小别墅,别墅群的中间,坐立着两幢涂上了迷彩色的六层大楼。

后来,青瓷才知道,这里是他们的生活区。

而生活区这里和残酷的训练场相比,那就是一个天堂,一个地狱。

瑞德大概三十来岁,身高一米九几,那高大魁梧的个子就像是那猿人泰山一样,一站出来还真颇有点吓人,脸部轮廓的线条非常刚毅,像刀削的一样,浓眉,锐目,薄唇一直紧抿着,看得出来是一个非常严厉的男人!

因为知道**瓷是江峥的爱妻,瑞德对青瓷还算是挺照顾的。

在瑞德的引领下,青瓷走入了离迷彩大楼最近的一幢二层别墅内。

别墅内的装潢属于简单实用型,大厅内有一组黑色的意大利真皮沙发,一组设计独特的发烧友组合音响,墙壁上挂着一台巨大的壁挂彩电,彩电的下方放置着一组军用游戏的主部件,旁边的角落则放置着的全是各种著名先进武器的模型。

这里写满的全是男人的气息,非常男人!非常野性!非常地狂魅!

瑞德看了她一眼,冷冷地说,“你的房间在二楼!跟我来!”

说完,他直接朝着二楼走去,林青瓷怕黑脸膛的瑞德又有意见,赶紧地跟了上去。

瑞德将青瓷送到二楼的客房之后,一脸意味深长地对林青瓷说,“瓷娃娃,希望你能适应这里的残酷和无情,如果你受不了这里的严酷,可以随时向我say—no!”

青瓷朝他浅浅一笑,客气有礼地表达着自己的坚持,“谢谢您的好意!我想,我会坚持下去的!”

瑞德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在发现她白皙俏丽的脸庞上全是坚定不移和势在必得之时,他的眸底少了一些怀疑,朝她微一点头,“ok!虽然你觉得你能坚持下去,但我还是觉得很有必要提醒你一下,在这里,淘汰和竞争每时每刻都在发生,你今天晚上还有时间休息一晚,明天就会正式跟他们一样进行残酷的集训,这一期为期三个月的集训正好才刚刚开始,如果你不想被淘汰,那么,请倾尽你的全力,去达到江峥给你预定下的目标和期望,我知道,江峥是在成全你,也希望,你也能为了他而努力,别让他失望!”

青瓷用力点头,“是,长官!”

瑞德又继续提醒她,“这里的一切都靠争、靠抢,记住,随时要让自己保持高度警惕,否则,你便随时有可能会被人抢走食物,被人挤下战车,你有可能会饿着肚子训练,有可能会被人歧视。好了,其他的细节我就不多说了,到时你自己慢慢体会,如果有什么问题,你可以直接来找我,我就住在你的隔壁,稍晚一点,我会把你的课程表拿给你!另外,这里还会有一位我的副手一起住,好好努力!”

瑞德拍了拍青瓷的肩膀,力道大得让青瓷肩头一沉,疼得她倒吸一口气,差一点掉出了眼泪。

但她还是强忍着,恭敬地送了瑞德出门之后,才揉着自己可怜的肩膀,喃喃地叹了一声,“nnd,真他妈的大力,我这小肩膀都差一点被他给一掌拍碎了!”

在这种粗犷的男人面前,林青瓷感觉年少时的那种轻狂和热血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体内,在那沸腾着,叫嚣着,让她加油,加油,再加油!

坐了近二十小时飞机的林青瓷,兴奋过后,便累得直接瘫在那床上,就这么傻傻地瞪着那天花板,过了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她拿出电话,想打电话给江峥报个平安,打开手机,这才发现,手机到了这里,竟然一点信号都没有!

这里——难道是完全封闭式的训练?

无奈之下,林青瓷只好走出房门,走到隔壁的门口,伸手敲了敲门。

没有人应!

再敲一遍!

还是没有人应!

青瓷只好走到一楼找,四处找了个遍,还是没看到瑞德,也不知道怎么联系他,无奈之下,她泄气地瘫坐在一楼的沙发上,干等着瑞德回来。

可一直等到她歪着头睡在了沙发上,这瑞德总教官也没有回来!

等到瑞德回来的时候,他一眼看到的便是林青瓷蜷缩在沙发上缩成了一团的可怜模样。

瑞德的浓眉蹙了蹙,对于他来说,女人一向是麻烦的动物,能不碰就不碰,如今他的生活中突然间多出一个女人要他来照顾,瑞德还真觉得挺不习惯。

但好友既然把自己的妻子托付给他照顾,他自然得把她给照顾好了,若是她真出了什么事,他还真不好向江峥交待。

虽然林青瓷这人是已经被他接回来了,可这会猛一看到林青瓷让自己祼露在冷空气中,就这样受冻着还能睡着,见她这么不会照顾自己,瑞德再一次怀疑,这个女人真的是来接受训练的吗?她能在这里熬几天?

瑞德带着些许不满走到林青瓷的面前,伸脚踢了踢她的脚,“喂,瓷娃娃,给我醒醒!醒醒!”

林青瓷被他这一踢,受到惊吓,瞬间整个人跳了起来,微睁着一双杏眼,眼神茫然地看着瑞德,这脑子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那样一个像受到惊吓般的小乖兽的模样,让瑞德心里产生出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绪,脸色又是一沉。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喜她的柔弱,还是在可怜她如今的脆弱,总之,这样超乎常规的情绪,是极不应该出现在他身上的。

瑞德冷冷地看着这个娇小的像个东方洋娃娃一般精致的女人,她那张白皙粉嫩的俏脸,怎么看都不像是拥有三个孩子的母亲,他再一次咒骂江峥,为什么要把这个麻烦的女人送到他这里来?

现在倒好,让他收拾也不是,不收拾也不是,为难得很!

他沉下脸来,将一份行程北接扔在青瓷的面前,“瓷娃娃,我希望你能快点适应这里的生活,明天开始,我会对你和所有学员一样,一视同仁,愿上帝保佑你!”

说完,他便一脸傲然地抬起下巴上楼。

林青瓷傻傻地看着这个突然变脸的男人,看到他快上了楼,想到自己等他的事,赶紧惊呼一声,“瑞德教官,请等一下!”

瑞德不耐烦地转过头,那蹙紧浓眉眯着眼睛大有一副没事还要骚扰他就要收拾你的危险模样,让青瓷瑟缩了一下脖子,但却依然坚定地说出自己的恳求,“瑞德教官,我想打个电话给江峥报平安,可以吗?”

瑞德定定地看了她一眼,“跟我来!”

林青瓷赶紧跳了起来,像是生怕他会后悔似的,瞬间冲到他的面前站定,带着点讨好的笑容,笑笑地看着他。

瑞德突然感觉脸有点发热,别扭之下,脸色又是一沉,鼻孔里轻哼了一声,转身便走。

林青瓷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又赶紧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谁让现在自己要求人呢?就算是要装孙子,也得装个好孙子!

直到瑞德推开二楼书房的门,一进门,映入青瓷眼帘的便是整半边墙壁都是那大大的书橱,里面摆满了各种书籍。

青瓷随便看了一眼,发现是以军事方面的专业书籍居多,也夹杂着一些世界名著,还有一些时尚、地理、军事之类的杂志。

看着那密密麻麻的英文和德文书籍,青瓷庆幸自己好在早有准备。

之前她在工作的时候,挤出时间修了最常用的外语——英语和德语,她的英语还算流利,但德语却差一点,仅能进行简单的交流,并不流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