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队长看上去咬牙切齿:“一定要逮住那个脸上有刀疤的杂种,我要亲手杀了他。”
我立正敬礼,大声回答:“是!”
把手机丢给王涛让他抓紧时间报警,转过身边跑边暗笑队长傻,老子逮着谁捅谁,哪有闲心管他脸上有没有刀疤。
追了不远就给我逮到一个,好像是因为扭伤了脚被同伙们遗弃。
我抓到他时他躲在一棵小树的阴影后面瑟瑟发抖。
我径直沖过去,抬手就想给他一刀,他噗嗵一声跪了下去,带着哭腔哀求我:“武警大哥别杀我,我再也不敢了。”
他的声音还带着点稚气,我有些诧异,仔细看看他年龄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想起两年前懵懵无知的自己,心里有些软,狠狠踹了他一脚,大声喝着他,和王涛会合。
飞快赶来的战友们迅速搜遍了整个树林,可惜除了我们抓住的三个,其余的都逃掉了。
刑警稍后一点赶到,我们把罪犯交给他们,队长简述案情时只说被抢劫,没有提到老婆几乎被剥成光猪的事情,她在刑警们到达之前已经被人送回了营房。
被我捅伤的两个家伙看上去奄奄一息,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做戏,不过血的确流了不少。
救护车把他们拉走之后我才想起手里还一直拎着缴获的凶器,恋恋不舍地把它交给了刑警,后悔为什么没有把握机会多捅两下。
我向队长提议让没有受伤的那个小子带路,我们派一个班的战士配合刑警去那些逃掉的罪犯可能躲藏的地方继续追捕,刑警们有些犹豫,他们被刚送去医院抢救的两个家伙的惨状弄得心有余悸,害怕我们出动配合会控制不住情绪。
和刑警沟通过之后,他们同意可以第二天去刑警队补充笔录,然后我们收队回营。
队长坐上摩托车前面走了,回去的路上战友们围着我和王涛别有用心地打听事情的经过,我俩一口咬定除了怒惩暴徒之外我们什么都不清楚。
队长老婆衣衫褴褛的样子足以勾起他们所有邪恶yin秽的念头,都是血气方刚,这一点兵和常人没有区别。
回营后立刻找队医帮我处理伤口,哨兵过来说:“队长让我包扎完和王涛去他那里。”
队医说:“他刚帮队长处理了伤势,队长的小dd被踢成重伤,肿得像个篮球,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未来的功能。”
在队长门前,我例行报告说:“上士水一丁王涛报到,请指示!”
队长招呼我们进去,拿出些水果请我们吃,一个劲说别客气。
营房的条件有限,队长的房间只有一间单独的屋子,床和办公桌摆在一起,标准的单身汉住室。
队长老婆坐在床上,见到我们进去显得有些害羞,完全没有了在火车上见到她时举止高雅的样子。
我流了些血,感觉有些渴,毫不客气地取了个苹果大口吞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