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贞坦承,她莞贞是对亲妹出言不逊过,可这亦是常有的事,任何人被自个儿的胞妹抢夺了男人,皆会受不了,即便由头再好。可话说回来,抢夺了也便抢夺了,也相当于我这姐姐对亲妹的宠爱,也算是好事一桩,娘娘你说对不对?”
吴花花此话讲完,余光望向莲贞公主,只见她的面色刹那间虚白,身子摇摇欲坠,眼眸中滑过讥嘲,再好的借口又如何呢,抢了亲姐姐的郎君,这种女人,不是婊子是什么?
永远也洗不白的!
又望向皇后,皇后的面色亦不好!是呀,这问题她如何回复,说对吧,那是睁眼说瞎话,莲贞的确跟姐姐的情郎成婚了,说不对,那即是间接坦承了莲贞的不是。
皇后狭了狭眸子,这县主,她仿佛从来没了解过?
吴花花不理皇后试探的视线,继续说:“也是由于晓得了诸位的苦心,婚礼当日,嘉庶妃同时入府,此类打脸的事儿,莞贞仍旧忍了,大婚之夜,我身穿凤衣苦等一夜,郎君却与庶妃温存缠绵,如此的羞辱,我也忍了,这是由于到底是陛下的一片苦心呀!”
这回连皇帝的脸也黑了,他也晓得自己此事儿做的不厚道,为一个侄女儿牺牲另外一个侄女儿,还在侄女儿当日给赐了庶妃同时入府,这说到哪儿,皆是他不慈。
可这不在理的事儿,在那时是最在理的,自然是剔除莞贞以后最在理的选择。
“可是陛下,娘娘,莞贞亦是个人呀,亦有血有肉,扎一刀也会疼。
郎君独宠庶妃我能忍,郎君遇事不分是非的冤枉我,我也能忍,可成婚二年,视我为空气,至今胳臂上还存留着代表着身体清白的守贞砂。
我堂堂皇家县主,下嫁与他,他能不爱我,不宠我,可却把我作为摆设,此类羞辱,我受不了。
我即便再不济,没人愿意娶我,我宁肯青灯古佛,了此残生,亦不肯在忍耻度日。”
吴花花坚韧的讲完,对着皇帝陛下跟皇后又凶狠地叩了仨头:“求陛下跟皇后准许莞贞和离,让莞贞活的可以保留最终一缕的尊严罢!”
皇帝跟皇后被吴花花的话打的措手不及。
他们谁也未料到吴花花没像以往那般径直对着他们,大叫大喊,却是有条不紊的说清晰她的委曲,更为是绵里藏针的指出了他们的薄情寡义。
答应她和离,表明起先陛下的指婚就是错的,不答应,皇室的县主成婚两年却没有圆房,他们如果不给撑腰,反倒打压,如此也太显而易见了,那些个大臣,以及旧朝留下来的贵族会,怎如何说他们吴氏。
开国初年,皇室的清誉可是重中之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