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是现实中存在的！”白须老者满脸认真，“顾顷歌怎么会在房里挂一幅完全幻想出来的画，他是个很现实的人，这根本不是他的风格！”

秦殊很好奇：“听你说的，你认识这个女人？她是谁？”

“秦总，你……你确定不认识她？”白须老者满是狐疑地看着秦殊。

秦殊点头：“你真是废话，我有必要跟你装傻吗？你就别磨叽了，赶紧告诉我她是谁？在画里尚且有这样的风姿，我真忍不住想看看她在现实中是什么样子了！”

“哦，她是……”白须老者这次就要直接回答，秦殊却猛地摆手，“等等，如果她现在已经鸡皮鹤发，是个老婆婆，你就不用告诉我了！”

“不！”白须老者摇头，“正好相反，她风华正茂，不但如此，还和秦总你相当有渊源！”

“和我有渊源？”秦殊很惊讶，又很奇怪，怎么会和自己有渊源？

“对，不然我也不会反复问秦总你是不是真的不认识她了？”

秦殊的好奇心真被勾到了极点，急声道：“你快说，她到底是谁？”

“她就是奇珍山庄的小主人，容霓裳！”

秦殊听了，禁不住猛烈咳嗽起来，咳嗽得脸都红了，实在是太震惊。好半天，才止住咳嗽，瞪着白须老者：“你没开玩笑吧？她……她就是容霓裳？！”

“对，她就是容霓裳，我怎么敢骗秦总你！”白须老者说得认真极了。

秦殊真是万万没想到，自己从缥缈谷顺手牵羊拿来的一幅画竟然就是容霓裳的画，就是那个所有人都说她对自己一腔深情的女人，忍不住纵身而起，落到白须老者身前，把那幅画夺过来，飞快看去。

这次看的心境和以前已经大不相同，以前只觉得她是构想出来的美人，是不存在的，纯粹是养养眼，但现在知道，她是现实中存在的女人，还和自己有着那样的关系，心里再也没法波澜不惊，没法还像以前那样完全是欣赏的心境。

看着画上女孩清丽端庄的神态，忍不住喃喃道：“这个就是容霓裳呢，原来是这个模样，果然是倾国倾城的美人儿！”

白须老者在旁边道：“顾顷歌从见到她之后，就对她朝思暮想的，只是怎么都没法接近，次次都碰了钉子，为了解相思之苦，就让我帮他画了容霓裳的画像，挂在他的房里，方便他时时欣赏！”

“这画……这画是你画的？”秦殊抬头看他。

“对！”

秦殊笑了笑，啧啧赞叹：“你的画工倒是真好，画得这么细腻，神情惟妙惟肖！”

说到这里，忽然皱眉，“但你确定没夸大或者过分渲染她的美貌吗？这真是她现实中的样子？你不会用了什么美颜的手法吧，就像手机上的美颜软件一样。”

“怎么会？”白须老者摇头，“我如果画得夸张，顾顷歌也不会要吧。我非但没有夸张，她眼神中那种特别的气质我根本没表达出来，一直觉得很遗憾！”

秦殊再次盯着手里的画，盯着画上的美人，看得心醉，半晌，才苦笑道：“怪不得你觉得她的容貌可以称为仙姿，果然是呢，这女人绝对是世间难找的美貌！不过，我也没想到，顾顷歌已经和冷梅雪订了婚约，竟然还对容霓裳有着这样的心思！”

“他本来就比较贪心，而且一向自负，以为自己是古武界第一潇洒的帅哥，还说只有这样两个佳人才配服侍在他左右！”

“靠，他真这么想？”秦殊听了，不由冷笑，很是鄙视，“这家伙真是够自负的！”

“是啊，他确实太自大！这两个女孩都不是一般人物，别说奇珍山庄的小主人他没可能得到，就算和他有婚约的寒极冰宫少宫主，现在也是岌岌可危，我们这次来云海市，就是因为这位少宫主似乎另结了新欢！”

“似乎？”秦殊莞尔一笑，撇撇嘴，“根本不是似乎，而是真的！”

“真的？”白须老者愣了愣，“什么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