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道:“我实在不该得罪了你,你可知道我为了你已损失了多少人马?光是九魔就有五人死伤在你手中,其他的更不用说了,这笔生意代价太高了。
王云笑道:“苗疆九魔他们为什么会被你所用?”
教主笑道:“很简单,因为他们都是苗疆的魔头,人人得而诛之,我只不过告诉他们为何不联合起来,结果他们都投入我的门下,这不是一厢情愿吗?”
这时追在后面的黑苗杀手已围上来,弓箭手则排在湖边岸线防上王云冲向湖中。
王云笑道:“教主你别得意的太早,这些阵仗还困不住我,不信你试试看。”说完身形抖了一下,有点力不从心。
教主见状知道拖得愈久,对自己愈是有利,他道:“王云有时候我真佩服你的武功和胆识,但现在……”
“在”字未说完,王云已怒喝一声,手握东洋刀突向教主砍去。他希望能战决教主愕了一下,他没想到王云会突然难,但他不愧是一代枭雄临危不乱,身形微错步,往右偏数步,右手一探剑柄“锵!”一声轻晌已抽出利剑,挥向迎面而来的东洋刀,“叮”一声,他已架开东洋刀,顺势剑化一道长虹,银光闪闪,有如龙腾虎跃般的猛捷,击向伤痕累累的王云。
众人也围上来各出兵刃,想趁王云一落败,马上将其制于死地。
王云一击不中,知道教主功力非常高强,今天恐怕凶多吉少了,心念未毕,只觉一阵剑气,密如急雨,快逾流星带着雷霆万钧之力 向自己背部各要害。暗一咬牙,大喝一声,王云已使出一招“魂断天桥”,身形一浪,一跌,一撞,弄得灰头土脸才滚出七尺余,长刀一封,一架已封住教主之长剑,“铮”一声脆晌,王云立觉虎口麻,疼痛非常,刀势已慢了下来,但只这一慢,教主长剑巳刺中他左大臂,剑势穿肉而过。王云忍住伤势,硬是将东洋刀劈向教主双腿。其力道已显得迟滞多了。
这时总坛主已翻身而立,长剑猛抖,吼道:“王云你休想得逞。”语音一落,长剑已格开王云刀势,顺势将剑往前送想一剑刺死王云。
王云对付教主已是险象环生,现在又多了一个总坛主,不用说只有被宰的份了,虽是如此,他还是避重就轻,尽量避掉对方长剑使其不伤到自己要害。他正在想如何使出最后一击,如何逃出层层弓箭手跳入湖中,只要一落入湖中就得救了,他奋力的苦撑着。
十几招一过,王云已体无完肤,衣服破烂不堪,满身是血泥,有如刚从刀山爬出来的厉鬼,恐怖得骇人。他跌撞而无力的挥着长刀,拨开攻来的长剑。已是强弩之末,不再具有多大效用了。
教主见大势已定,这才轻轻笑道:“王云你认命吧!奇迹不会再落在你身上了,在这丛丛人员中,你不如自杀算了。哈哈……”他轻蔑的笑着。
王云并没有回答,他不愿多开口而让这最后一口气减夕威力,他必须使教主得意忘形,所以不必强忍痛苦,自然的跌跌撞撞,有气而无力的鹰战着,除了这样他已一点机会都没有,就连这一点机会也是微乎其微,毕竟敌人实在太多了。
而教主也在得意之中髓着王云的无力而迟滞,而将自己剑势缓慢下来,轻松愉快的在王云身上乱割乱划。总坛主也笑了,他们正在慢慢结束王云的生命,那种得意神情有若得势之奸臣,狂妄已极。
王云慢慢的跌撞于地,勉强以长刀支撑身形,半跪右膝的喘息着,他已不复再有战斗能力了,他无助的望着还差两丈余的湖边,还有那密密麻麻弓张弩拔的弓箭手,心中一片茫然。
众人都笑了,那种胜利的笑声,有如利锥的刺向王云,这笑声远比刀伤更来得使王云难过,他双手已不由自主的抽搐着,紧紧握着刀柄。他不愿就此死去,他要挣扎,做最后的抵抗。
总坛主笑得很开心,他不屑的挥剑在王云肩头划了一刀,奸笑道:“王云你不是说普天下没有人能杀得了你……”,“你”字尚未出口,王云已知机会来了,“啊||”一声狂吼,其音如三月春雷,扣人心摄人魂,他飞刀射向总坛主。他有如猛虎,有若捣海狂龙,那种生命一击,是何等快,何等摧枯拉朽,挟起一片寒光,一阵狂风,似天崩地裂,鬼哭神嚎,巨浪吞河之势冲向总坛主。
总坛主还不晓得是怎么一回事,王云一把长刀已插入他胸口,刀尖直透背部,但王云其势未竭,借势托起总坛主之 体撞向前面整排之弓箭手。而这些弓箭手被这突事吓得心慌,见有人影冲过来,一急之下马上放箭射向来袭之人影。结果千支利箭都射在挡在王云前面之总坛主尸体上,王云见利箭已射光,立即将尸体抛向弓箭手,腾身划出一道长虹窜入水中,消失在水面上。
这一连串的动作,只不过花费眨一次眼皮的时间,快,太快了,快得令人忘记刚才生过什么事,但王云却已真的消失在众人面前,总坛主那刺穿的尸体也摆在地上。这太令人难以相信,然而王云竟然做到了。
教主正享受着这胜利的气氛,那知道这不可能的事情已经在他眼前生,他想要上前阻拦都来不及,见此情况他心中叹息不已:“埃!我竟会得意忘形,我竟也会忘了他是王云。这个可怕的敌人,他这一逃又不知何时何月才能逮到他,他这一逃本派又不知要损失多少人手。”他默默的望着大湖在愣。
有位黑巾杀手叫道:“快搜湖边四周,见到人格杀勿论!”
这些被惊住的杀手这才醒过来,顺着湖面搜寻下去,希望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他们很想知道王云是否真的从千余人的包围中脱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