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筱莜接过来看了看,这才发现正是一楼左侧供奉着父亲牌位的那个房间,陆成礼跪在桌案前面,下面什么都没垫。
“我原以为成礼哥永远也对不起他的名字了,没想到,他的礼节学的也挺好的,这不,跪姿就不错。”
这就是典型的幸灾乐祸。
凌筱莜无语的看了他一眼,转身下楼。
凌厉又说:“难道你不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她脚步一顿,只好又折了回来,“到底怎么回事?”
“着什么急啊,给我倒杯水。”
凌筱莜不由瞪了他一眼,“你说不说,不说我去问别人。”
“倒水啊,说故事不得给喝点水?”
她只能去给倒了水,将水重重的放在凌厉前面,“快说!”
与她的着急不同,凌厉慢条斯理的喝了口水,他巴不得姓陆的在那儿多跪一会儿呢。
“姓陆的跟妈说要娶你。”
凌筱莜一下瞪大了双眼,透出几分错愕。
陆成礼想要娶凌筱莜,其实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公开对凌筱莜求婚,只要凌筱莜答应了,一切都好说。
可是,陆成礼却先对江暖心提了这件事,希望两人在一起是从父母的祝福开始。
凌厉啧啧两声,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那他跪了多久了?”
凌厉看了看手表,有点不确定,“应该是从你回到家之后吧,两个多小时?”
匆匆下楼,凌筱莜往一楼左侧的房间走去,房门推开,江暖心并不在里面,香案上燃着一炷香,烟气袅袅,陆成礼就跪在香案下的地板上,青竹一样的身躯,跪的笔直。